脾气,怕是不会饶了您……”
“陈家现在轮不到他说话。”
盈袖莞尔浅笑。
“你说什么?”
春娘脸色一变。
盈袖懒得和这妇人对嘴,给荷欢、海月和袁世清等人使了个眼色。
众人会意,海月和众婆子把红蝉捆了,嘴里塞了麻核,扔到墙根底下;
荷欢上前,一耳光扇过去,登时将春娘打倒在地,叫几个婆子按住了,喝骂:“住着我家姑娘的屋子,便是那位陆小姐都是我家姑娘的下人,更何况你这贫嘴贱舌的婆子,还敢威胁姑娘。”
而袁世清,则拎着长棍,出去找陆令容。
就在此时,陆令容款款出现在花厅。
她还是像往日一般,孱弱而清秀,穿着素色褙子,外头罩了件竹青色的纱衣,脚蹬佛莲蜀锦鞋,头上只簪了支碧玉簪,腕子太细,戴的翡翠镯子都快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陆令容扫了眼屋里,手捂着心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眼里含着泪,微微屈膝,给盈袖见了一礼,轻声道:
“表嫂为何发这样大的火?是因为红蝉怀孕么?若是,妹妹代她给嫂子赔罪,真不关这丫头的事,是那日表哥喝醉了,他,他……”
“陆令容,当初在曹县的陈家别院,你可不是这样的。”
盈袖嘲讽一笑,端起茶,嗅了口,懒懒地窝进软靠里,上下打量着陆令容,对守在门口的袁世清笑道:
“世清,你眼前的这位好看的大姐可能耐了,打人、绑架、上吊、撒娇、装柔弱,就没有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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