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了,临时挂了厚厚的垂地帘子,将炕和外间隔开。
荷欢这会儿蹲在地上,摆弄着熬药的小泥炉,不小心被炭火烫到了,紧咬住牙关,根本不敢出一点声。
姑娘小产了,出了好多血,人完全昏迷过去了,由好几位擅长千金科的大夫诊治,总算清理干净,止了血,这会儿喝了药,昏睡过去了。
大夫说千万不敢轻易挪动,得亏杏花村酒楼的掌柜和老爷是旧相识,二话不说,立马歇业,并且将酒楼的伙计厨子全都迁出去,发了两个月的工钱,最近不开工。
荷欢偷偷抬眼,此时老爷和左良傅两个人端坐着,脸色都极差。
左大人脱了衣裳,赤着上身,后头站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正给他治疗背后的刀伤,地上落了好多沾了血的纱布。
这左大人眉头没皱一下,倒是把那大夫弄得焦心万分,不住地低声提醒:
“大人,缝的时候会有些疼。”
“大人,这药粉很蛰,您忍着些。”
老爷呢?
荷欢叹了口气。
在她的印象里,老爷一直都是穿着得体、风度翩翩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头发溜下来一缕,低着头,一直盯着姑娘脱下来的那双绣鞋看,眼睛布满了血丝,仿佛瞬间老了十多岁似得。
“荷欢,别摆弄炉子了。”
陈砚松抬手,轻声道:“进去看看她。”
“是。”
荷欢应了声,起身蹑手蹑脚地进去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爷已经让她进去三回了,再看也就那样,里头好几位大夫和嬷嬷守着呢,要醒早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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