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同陈南淮和离;
另一个,就是她自己的原因了。
怪的很,当时重病垂危,她可以不顾一切靠近他,如今好了,却有点抗拒,有时甚至刻意回避。好在他真的很忙,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公务,倒能给她松口气的时间。
“姑娘,该喝药了。”
荷欢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盈袖的思绪。
“我最怕吃这劳什子了,每日都得喝两三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盈袖无奈笑笑,将香囊上的最后一个花瓣绣好,接过荷欢递来的瓷碗,深呼了口气,一饮而尽。
“要想好的快,就得按时喝。”
荷欢笑着递去碟蜜饯,嗔怪:“小月后一定要好生将养着,快别做绣活儿了,费眼睛。”
“闲着也是无聊。”
盈袖将垂落的黑发别在耳后,轻声问:“世清呢?回来没。”
“早着呢。”
荷欢坐在床边,替姑娘揉腿,笑道:“他一日五六趟地往杜府跑,。说来好笑,这老太爷见他一回,拿拐杖打一回,说了,决不让孙女嫁给杀人放火的小混混,可杜大爷却喜欢极了,这些日子经常下帖子,让世清陪他踏青饮酒,这不,今儿还带了咱家这个愣头青,去姚县置办药材去了,恐怕得两三日才能回来。”
盈袖吃了块蜜饯,莞尔:“世清脾气暴躁,若有这么个谨慎温和的岳丈,倒是桩好事。”
正说话间,外头传来阵敲门声。
不多时,左良傅进来了,他将提着的食盒交给荷欢,说专门从春一醉买的醉蟹,特特给她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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