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得看门大爷才找到目的地。

男女有别，父子俩止步在女厕所外，孟大山吩咐儿子，“老大，你带着茳茳去男厕所，星星，繁繁，你们俩自己进去可以吗？不用怕，我在门口守着，有事喊一声就能听见。”

这要是孟繁星一个人，她铁定不敢进去，但有堂妹作伴，爷爷又守在门口，她的胆子大了不少，点头同意，牵着孟繁意往里走。

体育馆的厕所很大，这个年代也没有隔间一说，都是水泥蹲坑，南北各两大排相对着，中间是宽宽的走道。

孟繁意和孟繁意进去里面的时候，过道里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正蹲xia身给面前的小女孩系鞋带，“大小姐，还是蝴蝶结的系法吗？”见她们进来还转头瞥了一眼。

虽然只看见对方一个侧脸，孟繁意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就是刚才的26号表演者，那个一身白纱裙跳芭蕾舞、获得9.6高分的小女孩，刚才她就觉得这女孩家世应该不错，现在见对方身上的红色羽绒服，亮锃锃的同色小皮鞋，以及身边带着的保姆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孟繁意收回视线，和表姐上了离门边最近的两个坑位，想距离爷爷近一点。

“繁繁，你身上还有纸吗？我的刚才擤鼻涕用光了。”孟繁星小声问堂妹。

“有。”孟繁意从兜里掏给她。

姐妹俩很快解决完生理问题，从台阶上跳下来，手牵手正准备离开，里面还在整理鞋带的小女孩忽然出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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