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骨子内的一些东西难度太高,偏偏江叙还真做到了。
他看着雁回清冷的面庞上薄薄的红晕从脸颊绽放,忽然停下动作,定定望着他。
雁回不顾嘴角的湿润:“怎么?”
江叙微微眯眼:“去换衣服。”
并非命令的语调,却像一个开关把雁回定格,让他迷离的眼神返回几分理智的清明。
他没问可以不换吗这样的蠢问题,已经为江叙改变太多自身的某些原则,触及到内心的底线,他迟疑摇摆,可他似乎又不愿意去拒绝。
对视的几秒雁回的身体仿佛激发出抗体,跟江叙瞪眼不说话。
雁回不喜欢穿着戏服跟江叙发生那些事,他一生都热爱并且敬重的东西,打有记忆起,雁回的回忆都跟唱戏有关。任何关于唱戏方面的东西都在他心里有不可动摇的信仰、精神。
江叙握紧他的腰捏捏:“换上?”
公寓内有一间专门置放行头的房间,里面的行头都是江叙高价请人给雁回定制的,雁回从没穿出门。
如今他没有本事再登台,那一件件贵重的行头却从未停止过加放,沦为他和江叙在性上的趣味。
雁回在任何方面都可以不去做计较,唯独这件事至今让他无法放下介怀。
“江叙,我……”
江叙一把抱起雁回,往放置行头的房间方向走。
江叙随手拽下一件清粉色的女帔慢慢悠悠替雁回穿上,雁回就像一个裹在粉色里的水蜜桃,咬一口,熟透的果肉便淋.漓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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