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公和魏莱将军也是神情严肃。
没多久,就见那双苍白的手泛上黄色的痕迹,而舒云宜的手上毫无痕迹。
“真的有!”
王召举着惊堂木,惊得站了起来。
“自然有。”舒云宜右手手指搓着,面不改色地看着陈三,“下一个该是你了吧。”
陈三脸色微变。
☆、堂前审问波澜生
陈三两股战战,几欲站立不能,死死盯着涂着给他涂药水的舒云宜。
“别紧张,你若真的没做坏事,慌什么。”舒云宜嘴角一挑,似嘲非讽。
柴公抱臂坐在上方,视线一直落在舒云宜身上。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陈三的手指上就露出浓郁的橘黄色痕迹。
“啊啊,定是你……你这个贱/女人耍诈……”
“放肆,公堂纸上岂容你放肆。”王召惊堂木重重落下。
陈三一个哆嗦。
“还不如实招来。”他瞪大眼睛,怒视堂下之人,“你不是说从不曾见过什么药吗?”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没见过什么药啊。”陈三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哭喊着。
“那你为何手指会露出黄色啊。”
“我没有,我只是把参须卖给回春堂……”
他倏地闭上嘴。
王召脸色一沉。
“什么参须!”
“是我留给陈三娘子的东西,当日陈三娘子已经奄奄一息,她之前一直缺少营养又过度劳累,我便留了近十根参须给她,皆是千年老参的根须。”
人命比草贱的年代,一根老参根须市场上就能买下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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