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家连锁超市里直跟老板换，顺带买点水果零食照顾老板生意。

找零的钱他们都随手一揣，大部分毛币他们都选择无视。

但是十一月这些毛币就会炙手可热起来。他们学校有个不成文的恋爱告白的路子——在圣诞节那天，用九十九个从不同的人手里换来的一毛硬币买到的那个苹果送给喜欢的人会得到神明的额外祝福。

这个加了众人的祝福的buff的苹果能带来什么好运江琦不知道，他去年没怎么在意过这个节日，还暗地里那些人是傻子，随便买一个蛇果糊弄一下对象不就行了。

江琦翻了好些地方才找到去超市留下的找零，他顺手从老大手里换了一个硬币。

“今年你也凑这个？”

“玩一玩。”他手里掂着那轻飘飘的一毛钱，装似无所谓的说。

可老大看他行动的无比积极。

先是把基友们敲诈了个遍，还凑到女生堆里卖身（当模特），去超市的次数也多了，守在门口问人家要不要换硬币。

江琦照常把小袋子随手扔在茶几上，手里撰着几个毛币乐颠颠跑到书房。书架上有个小猪储蓄罐，最初是觉得好玩买回来当摆件的东西，他拔掉塞子，把毛币倒出来九十九个硬币不多不少。

袋子里的东西洒了出来，祁越看不过眼，把那一袋子鸡零狗碎的东西归类，糖果，打火机，纸手帕，还有一盒安全套。

不太明白江琦为什么痴迷上了糖果，但是对于一个大度的情人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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