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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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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字。

刚一落笔,梁端就冷声道:“姿势不对,你不是念过书嘛,这是什么握笔姿势?”

签字笔的标准握笔姿势……钟雪干笑:“自创的。”

梁端不耐烦的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做了亲自示范,钟雪比猫画虎,学的是挺像,但一下笔,字依旧丑的可以……貌似比先前更丑了。

“这里少了一撇!”梁端指着第一个字,等钟雪写完第二个,他脸直接黑成碳,“这……你到底识不识字?”

识字,但不认识草体的字啊!在钟雪眼里,草体跟医生开的药单没什么差别,自成一派,字里行间都充斥着看不清、看不懂、学不会的三不气息。这两个字还是钟雪凭着记忆写下来的,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怎会晓得少了一撇或是什么别的?

“我说世子,”钟雪终是忍无可忍,“您就不能教我写个认得清的字体吗?”

梁端憋着气,盯了他许久,才缓缓提笔,写了个小楷“钟雪”:“先练你自己的名字。”

“成,我这就拿回去练,明日争取让世子满意。”钟雪一脸无奈的答罢,要去拿那张写著名字的样本,刚伸手就被梁端在手背上打了一下。

“就在这儿练。”梁端将笔递给他。

“这儿?现在很晚了,我明早还要去书院!”虽然不想上学,但第二天就迟到总归不太好。

梁端不听,要把笔往钟雪手中塞,不防,指尖碰到钟雪温热的手心,蓦地愣了下,就连塞笔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缓和下来。

钟雪被逼着写了两遍自己的名字,还是一股小学生风,这么软的笔头用起来真的不习惯。

正准备写第三遍,后背忽然一硬,什么东西抵了上来,暖暖的,紧接着,钟雪的右手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右手握住。

钟雪僵了一下。

“世,世子?”

“闭嘴!”梁端握住钟雪的手,轻轻走笔,“腕部施力,写出的字方显遒劲。”

“啊?哦……嗯。”钟雪浑身紧绷,感觉右手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

月光中,书房内,油灯下。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叠。张管家轻手轻脚的伸手扫掉吹落窗前的两朵粉嫩桃花,关上门,悄然退去。

喘息间,一股清香钻进梁端的鼻腔,他微微皱了下眉,目光下垂,瞥了钟雪侧颜一眼,眉峰俶尔舒展,嘴角不自觉挂了丝得意的笑。

这边,钟雪的心思完全不在写字上。

上次与梁端匆匆一靠,尚未闻清楚他身上的味道,便被他拿剑追着跑了,这次前胸贴后背的零距离接触,钟雪方才分辨出他身上的气味儿,那是一股混杂着药香的味道,很清冽,吸进鼻子,凉凉的,让人闻过还想闻。

“世子。”

“嗯?”

“你真香啊!”

“……”

此话过后,钟雪成功脱离了梁端的气味干扰。梁端避如蛇蝎,站在书架另一角,十分难以启齿的要说什么,尚未开口,就被钟雪抬手打住:“我知道你要说我浪,我承认行了吧,不要说了,我练字呢。”

梁端:“……”

一遍遍下来,钟雪终于领悟了些,站累了,便坐下,在梁端的监视下继续练,前前后后写了一百多张,写的险些都要不认识“钟雪”两个字了。

眼见临近子时,钟雪觉得差不多了,甩甩酸痛的手腕,将那一百多张名字整好递给梁端,让他检查。

梁端一页页翻过,目光一会儿在纸上,一会在钟雪身上,审阅的十分不认真。

潦草且心不在焉的审阅完,刚要找茬挑刺,一抬头,钟雪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

窗外又吹来一阵夜风,挟着一股浅淡凉意。

梁端脱掉外袍,刚要往钟雪身上盖,张管家推门进来。

“什么鬼天气,夜里也这么热!”梁端小声抱怨了句,耳朵尖儿唰的红了,好像真是被热到了,还伸手扇了扇风,随后把外袍团成团扔到张管家怀里。

“世子,您去哪儿?”怕吵醒钟雪,张管家压低声音问。

梁端没回头,只是扬扬手:“屋里太热,我出去吹吹风。”

说着,就抬脚进了院子。

张管家看了看怀里的外袍,又看了看熟睡的钟雪,自作主张的上前给他披上,哪料还没盖好,钟雪就揉揉眼睛,醒了,张管家只得把外袍抱回怀里。

“张管家?”钟雪迷迷糊糊的望了眼书房四处,“世子呢?”

“世子啊……”张管家想了想,答道,“他嫌太热,出去吹风去了,您看,”他晃了晃手里的外袍,“衣裳都脱了。”

这天气,热?就眯了这一会儿,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端哥的体感温度不正常吧。

钟雪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确认可以走了之后,立刻跑到隔壁睡觉去了。

梁端回来的时候,钟雪已经不在了。他揉了揉鬓角,让张管家添上灯油,刚翻了两下书,又合上,眼睛发酸:“不看了,更衣。”

张管家一怔:“世子这是困了?”

多少年了,梁端都是后半夜才睡。只有从饮风楼回来那晚,刚过子时就歇了,后来张管家提起,梁端说他是被气的,难不成这次也被气的?

果然,张管家刚问完,就听梁端道:“钟雪那只手简直笨的像木头疙瘩,教他写了一晚上字,气的犯困。”

张管家一笑,连忙招来小厮,伺候梁端回寝房歇息了。

第二天,钟雪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的书院,身后依旧是浩浩荡荡的两排家将,但有了昨天的经验,他很快就习惯了。

好巧不巧,在书院门口碰上了沈廷之。

“哇!钟兄你这是被人打了吗?”沈廷之指着他那双因熬夜被迫上了烟熏妆的眼睛,高声道。

“没睡好。”钟雪当他面儿打了个哈欠。

嘴巴还没合上,就见沈廷之鬼鬼祟祟的凑到他身边,跟他撞了下肩膀:“昨晚世子是不是教你练字了?还练到很晚?”

“你听谁说的?”钟雪纳罕,张管家嘴巴很严实,当时在场的又没别人,更不可能是梁端说的,那沈廷之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沈廷之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冲肩后指了指:“我爹下朝回来跟我说的。”

“你爹?”钟雪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

“世子今日气色不错啊,可是有什么喜事?”下朝后,沈辟疆追上梁端。

梁端在朝中关系稀松,沈辟疆算是少有的说得上话的人。

梁端摸了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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