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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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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哆嗦。

梁端把帕子扔他一脸,起身提剑,剑尖顺着刺客的下巴慢慢划到脖颈,然后是胸口,最后落在小腹间,别脸问那名给钟雪扎针的男人:“是这儿吗?”

刺客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意思?”

男人摸了摸下巴:“是了,我周大春这么厉害,不会记错的。”

梁端瞪了周大春一眼,抓着剑柄倏地将刺客捅了个对穿,冷漠的对上刺客惊恐的目光,抽剑丢到一边,一道金石落地之声后,梁端负手边走边对家将吩咐道:“给他治治伤,别死了,脏我的手。过后便送去皇宫,让皇帝亲眼看看,晚上能做个噩梦什么的最好了。”

回到王府别院,天已沉暮。

钟雪趴在床上,梁端正在哄他喝药。

从张阁老那儿要来的糖早就被钟雪当成零嘴吃完了,没有那个爽口,这又苦又难闻的药钟雪是决计不喝的。

“就不能配副淡一点的吗?每次都是这个味儿,熏的我眼睛疼。”钟雪无力道。

梁端拿出这辈子积攒的耐心,苦口婆心劝他:“已经很淡了,快喝吧,乖。”

最后那声顺毛“乖”让钟雪猝不及防的打了个激灵,但同时也分走了他不少的注意力。他伸手接过药碗,把药碗放在枕头上,喝了一勺,脸登即苦成一团,不停的伸舌头散苦味儿,良久,才消化掉这第一勺。

正要喝第二勺,药碗被梁端拿了过去。

钟雪涩的说不出话,可怜兮兮的扭头看向梁端,不知他要作何。

梁端轻轻把钟雪转了个方向,让他头朝床外,悬空在床边,自己单膝跪在床前,端着药碗喝了一口,一手扶着钟雪的肩,一手托着他的头,轻轻贴上他的嘴唇,口对口喂了进去,舌头直接跟着药水伸进钟雪的口腔,直到钟雪把药咽下去为之。

喂完这一口,钟雪还在懵逼,梁端的脸已经红透了。

他正要拿帕子给钟雪擦嘴边的药渍,钟雪抢先一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舔干净了。

梁端的脸皮已经快被烧穿了,又想发作,但说了个“你”之后,便强行压了下来:“你先前……说过,你先前说我口中甘甜,所以我才如此,你别瞎想。”

梁端真想一锤砸死他自己,到底是谁在瞎想?

两人更亲热的事都做过,亲一亲并没什么,反正梁端也不知道亲一个人是什么意思。钟雪用指尖碰了碰梁端的唇缝:“端哥哥你口中确实甘甜,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甜。”

钟雪捧着脸,胸口的单衣松了,露出一小片雪白,他全然没注意的张开嘴,啊——了一声,示意梁端继续。

梁端用冰凉的手背贴了下脸,勉强镇定几分,又如法炮制的喂了一口,如此,一直到最后一口,他刚要将舌头从钟雪口中抽出,忽然被钟雪用舌头挑了一下。

梁端倏地睁大眼,手上无措,差点打翻药碗。

钟雪满足的看着他:“哥,明日喝药还有这待遇吗?”

梁端没说有,也没说没有,怔怔看了钟雪一眼,仓皇跑出了门。

【刚返厂回来的系统君:你好骚啊。】

钟雪:“有吗?”

【很有,又骚了我一视野的马赛克。友情提醒一下,你跟主角不一样,他有不死buff,你没有,你被捅刀是会死的。】

钟雪淡然的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帮他挡刀!你疯了吗?这得亏是那刺客胆子小,见刺错了人,把剑收了一下,不然你现在有没有命都是两可!】

钟雪解释道:“我身上连着共感系统,我不帮他挡,我们两个人一起疼,我也不见得比现在好受,不划算。”

【你是聋了吗?你形象值超过200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将共感度调到10%了吗?】

钟雪顿了顿:“没聋,记着呢。”

【记着就好,10%的共感度,就算主角被捅透气,你也就是隐隐作痛的级别,怎么可能比现在难受?】

一想到梁端被通透气的场景,钟雪先倒抽了一肚子凉气,差点儿抽饱不用吃饭:“挡都挡了,放什么马后炮,统儿乖啦,我现在是伤号,需要休息,别吵我。”

【你真的很不知好歹!】

钟雪挑眉:“你再多嘴,我就举报你咯。”

系统返厂回来之后,被主机强行添加了一个【一键举报】的功能,以规范系统在服务过程中的行为。

【我……哔——信号已切断】

钟雪松了口气。

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明知道梁端死不了,但还是要给他挡刀。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自己就动了,刀插|进后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书房。

梁端安排好那些灾民的去处后,摊开纸,提笔细细画着,一边画,一边跟张管家道:“阿雪受伤的事,传去钟府了?”

原打算散学后陪钟雪去看钟老爹,顺便解释拒办粥棚一事的,但忽逢变故,眼下是去不成了,梁端便着人同钟老爹捎了个话,解释了原委。

张管家点头:“传去了,钟老爷一听世子妃受伤,非要赶过来,现在正在卧房那边同世子妃说话呢,世子的话也带到了,钟老爷说看完世子妃就来这儿。”

梁端淡淡嗯了声:“另外两名混在难民中的刺客可揪出来了?”

张管家笑说:“自然。跟今日伤的那个关在一处了,待子时一过,便把三人捆着运去皇宫。”

“还有今日救阿雪的那个难民,叫……”梁端一时想不起来。

“叫周大春。”张管家好心提醒,“世子放心,已经备了谢礼送去了,还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不会怠慢了。”

梁端掐了掐眉心:“不止如此,你去查查这个周大春的来历,尽可能的往祖宗上扒,务必细致。”

张管家不解:“此人有何不妥吗?”

梁端眸子一凛,沉声道:“他长得太眼熟了。”

叮嘱完张管家,钟老爹正好过来,说开之后,两人又谈了好些,都是关于钟雪的,直到深夜,钟老爹才满含热泪的离开。

钟雪流了不少血,吃了药,早早便睡了。梁端回房的时候,他正软软的趴在床内侧,肺被压着,呼吸有些重。

梁端爬上床,弯腰,轻轻在钟雪被白布遮盖的伤口上亲了下,他刚挪开脸准备安生睡觉,方被亲过的那人忽然一动。

“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钟雪怕扯到伤口,尽量憋着笑,但最终还是没憋住,眼泪花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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