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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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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观赏钟雪的屁股”经过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演化,成了梁端心中的一道执念。

他非得看看不行,立刻,马上!

回到王府,径直去了卧房,准备亲自上手扒,粗暴点没问题,重要的是结果。

钟雪刚洗完澡,躺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心里还纳罕梁端是不是喝多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正这样想着,一翻身,瞧见梁端一脸凝重的进门,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刚要张口问,话到嘴边,就被梁端抱着腰翻了过去,唰的一下——白白翘翘的屁股露了出来。

一览无余!

见此景,梁端脑子放空,手不自觉就摸了上去,扒裤子的初衷差点儿被他团吧团吧喂狗。

果然,少了层布料阻隔,手感就是不一样。

“你疯了?!”钟雪拉着裤边要往上拽,刚提了一下,整条亵裤直接被扒到了小腿肚。

钟雪:“…………”

钟雪一直乱动,严重影响了触摸体验,梁端把他双手扣在一起,单手按在床上,沉声道:“别动,我就看看。”

“艹,你眼睛是长在手上吗?”钟雪憋红了脸,亏他还担心这家伙这么晚都没回来,是不是喝多找不着路了,哪知道一回来就这么变态!

梁端没理,注意力全在钟雪屁股上,终于在右边靠近胯骨的地方看到了那块魂牵梦萦的胎记,小小的,粉嫩嫩的,甚是可爱。

目的达成,梁端的手依旧没离开,可没持续多久,他下边忽然难受起来,随着指尖传来的触感越来越难受,火烧似的,还发胀。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松开钟雪,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你倒是把裤子给我穿上啊!”钟雪被梁端这扒完裤子就跑的行为惊住了,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不止今天,最近这好多天都怪怪的,三不五时的往自己身上贴,原以为这家伙是想上自己,但每次一到紧要关头,他就玩儿逃跑,钟雪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啥。

要上就上,干脆一点,夫妻嘛,做点儿啥也不是不可以,钟雪也不排斥,老这么戛然而止,梁端受不受得了他不知道,但他是快受不了了,这么弄,迟早憋成性冷淡。

梁端回来的时候,头发梢湿哒哒的,应该是洗了澡。他上床的时候,指尖扫过钟雪的半露的手臂,太是冰凉,钟雪当场打了个哆嗦。

“哥,你手怎么这么凉?”钟雪还以为他病了,赶紧把手贴到他额头,试了试,没烧,不仅没烧,还跟手一样凉。

想起梁端方才的反应,钟雪嘴角一抽:“哥你该不会因为那什么……咳,专门去冲了冷水澡吧?”

钟雪真想说端哥你要真有需要,我可以配合,帮撸也行,何至于用冷水澡折磨自己,太残忍了!果然是主角,对自己都这么狠。但这禁欲意识是不是有点过头?

梁端瞪了他一眼,把人圈禁怀里:“别问。”

他把头埋在钟雪肩窝,钟雪刚下意识动了下,他的胳膊就立马收紧:“也别动。”

艹,抱老子还不让老子动,你咋不抱木头呢?钟雪翻了个白眼,嘴上倒没太死:“好了好了,不动,你松一点儿,胳膊疼。”

梁端依言松了两分力道。

钟雪兴致忽起,憋了个坏:“哥,你说你见天抱着我睡,万一习惯了,来日是不是就舍不得休我了?”

“你想多了。”梁端跟他唱反调唱习惯了,尤其是钟雪故意调戏他的时候,闻言,直接脱口而出。

钟雪哦了声,心底莫名酸酸的,但也就一点,并没在意,他继续道:“好好好,可纵然你舍得,习惯就是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指不定日后你半夜抱着续娶的夫人时,朦胧间念得还是我的名字呢。”

梁端睡熟了不知道,最近这几天他经常半夜呢喃钟雪的名字,把钟雪喊醒了好几次。

“我不会续娶。”梁端这话说的跟发誓似得,太是正经,钟雪吓了一跳。

“你认真的?”钟雪疑道,下意识间竟还有些期待,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梁端抓起钟雪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感从指尖直逼心脏,咯噔了下,感觉很怪异。

“你别弄。”钟雪声音软的要滴水,方才被梁端狂摸的时候都没现在反应大。

这三个字从钟雪嘴里说出来,尤为勾人,梁端又忍不住头脑发热,但刚冲过冷水澡,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把钟雪的手松开,放到自己腰上。

钟雪抬头看他,他已经闭眼睡了,有没有睡着钟雪就不清楚了。

次日,梁端去岭南的事便敲定了,十日后动身,顺便把那群逃难来京的灾民给送回去。

钟雪也跟去了,是梁端要求的,毕竟最看重的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也最安心。

梁端一走,谢宣便开始出手了。皇帝在朝中的心腹早就被梁端清理了大概,谢宣先是帮他扫了尾,然后又用尽各种手段去折磨皇帝。梁端到岭南时,方过了不足半月,京中便快马来报,说皇帝快不行了,能撑到立秋就算命大。

梁王在边疆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隐匿在各处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驿站内,灯火幽微。

梁端解下外袍扔到架子上。钟雪盘腿坐在床上,歪头问他:“听说你今天一脚把这地方的太守踹河里了?”

来岭南之前,梁端就已经把这边的事查清了。赈灾银两经过层层克扣,真正到岭南的并不多,但修筑堤坝,避免洪涝再发还是够的,可当地太守利欲熏心,在修建工程里又刮了一层,以至于竣工后的淮河大堤一次大雨没经住,就塌了,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岭南生生又淹了一次,惨不忍睹。

今早梁端去堤坝视察,顺便叫上了当地大小官员,走到堤边时,一股长风灌袖,梁端还没说话,太守大人就先道:“昨夜是犬子失礼,还望世子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再往前数一夜,钟雪下手帮灾民搭草棚,太守想表现一下,自己又抽不开身,就派儿子来帮忙,要说也怪钟雪长得太好看,穿着麻布衫依旧祸国殃民,一眼就把太守儿子给迷住了。太守儿子一门心思围着他转,刚伸手勾上钟雪的肩,一个小孩半路杀出,指着他道:“世子哥哥,就是他!就是他一直跟着阿雪哥哥!还色眯眯的!”

当晚,太守儿子是横着被送回太守府的。

太守吓得一夜没睡,亲自去驿站赔礼,连梁端的面儿都没见着,带的歉礼也一件都没送进去,便准备借今日巡查说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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