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谈什么?”她茫然地问道,他们之间不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还有什么可谈的?
他认真地望着她,“谈谈我们的关系。”
她心一紧,下意识捂在胸口处。
魏策:……
防范意识还挺强,他是那样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吗?再说她全身上下他早就看光摸尽,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现在遮掩是不是为时太晚。
“当年是你闯进我的房间,对不对?”
“是。”
“是你主动抱着我的,对不对?”
“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满脸的羞愧。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是她先招惹他的。想想自己也是可笑,竟然还自欺欺人地想和他划清界线。有过那样关系的男女,从根上就没有办法分割清楚。
魏策的语气越发紧迫低沉,“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夏慈心:???
☆、 别装傻
她的心和医院的墙一样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他的外形和财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会是她?
“我…我…你需要我负什么责任?”
他低吁长气,“当然是人生的责任。你应该知道因为那件事情我这十年来名声很不好,那件事情不止影响了我的名声,还影响了我的心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负责?”
“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眯起眸,“难道你想把我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走人?”
啊?
夏慈心语塞,她哪有那样。
小脸胀得通红,简直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里窃喜又得意,总有一种这小女人被自己绑死哪里也去不了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令他不自觉扬起嘴角。
“总之,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她乖巧点头。
“可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这个问题魏策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也问过自己,可能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可能是十年前就开始的牵扯不清。
总之他们是扯不开了。
夏慈心的身体没什么异样,观察过后魏策办理出院手续。她一路都在想他说的话,实在是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纠结之中,她再次回到他的住处。
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骨气。不久之前才决定要离开的地方,她为什么还会回来?
“魏策…我实在是不应该住在这里,我…”
魏策将她拉进来,大力关门。
他的目光复杂而幽深,她在他的注视中身体不自然地往后退两步。“你…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干活还债吗?我干活就好了…”
他眯起眼,“我不缺保姆。”
“那…那我去找工作给你还钱。”
至于他说的什么未婚之类的,明眼人都知道占便宜的是她。她一无所有,这样的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何况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
她虽然不说有多向往爱情,但她实实在在向往过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他们的成长环境如此之不同,他们的地位相差之大,她可不认为他们能过到一起。
魏策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什么,他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就看到她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躲得远远的。
他磨着牙,要不是看在这小女人怀孕的份上,他会连同她离家出走跳江的事情一起算账。还敢躲,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房子就这么大,他松了一下领口的扣子叉腿坐在沙发上。折腾大半天又是下水又是进医院的,他看上去略微有些狼狈。然而这种狼狈无形之中给他增添了几许不羁,夹杂着欢喜的恣意从他的眼神中溢出。
她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他,见他睨过来吓得赶紧低头。
“赶紧去洗个热水澡。”他说。
洗澡做什么?
她心惊了又惊,“魏策,不可以的…”
“你想哪里去了?小小年纪成天胡思乱想。你在江里泡过,去洗个澡舒服一些。”他交叠起双腿,掩饰着自己刚才心里的悸动。
她说的没错,还真不可以。
这都是什么事。
“哦,谢谢。”她轻喃着,快速离开客厅。
他长吁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交握着。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回老宅时,老宅的电话打进来让他现在回去一趟。不用猜他就知道和曾柔柔有关,肯定是商量两家联姻的事。
他确实该解决这件事情。
夏慈心洗完澡出来后一听他让自己跟他回魏家,头摇得飞快。
“不…不,我不能去。”
他扳着她细瘦的肩头,“你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可是…我和你…门不当户不对,不是更不行…”难道他只是暂时用自己当个挡箭牌?
“我不想白白放过你,你要对自己犯的错负责任。”
就这么简单,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当然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他隐晦地看一眼她瘦弱的身材,到现在都有些怀疑这样的小身板里面真的孕育了他的孩子吗?
她幼齿得像个高中生,哪里都不像是个孕妇。他的目光往上移,暗道她某些地方倒是可以胜任做一个妈妈。
“我…”她下意识抱起双臂,却把胸前拢得更高。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话一出口,两人都闹个大红脸。
一个看向左边,一个看向右边。
他耳朵红红地想着,好像比记忆中的要大一点,难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好想再看看。
艹!
之前夏慈心就看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似乎什么东西,现在她看清楚是医院的检查单子。心里“咯噔”一下,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魏策,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望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