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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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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好好逛的心情。她手脚麻利选好需要的东西,和魏策以最快的速度结账离开。

魏策被她急火火的模样取悦到,眼底一直不减笑意。

她这个样子,像极自己养的那只小兔子。他记得每当有人敲门,那个小家伙就会像猴子一样“吱溜”躲到床底下。

他的好心情在小区门口看到熟悉的黑色商务车时消失,商务车里坐着的是魏父和魏母。魏父的脸铁青一片,魏母则满脸纠结。

夫妻二人来找儿子,当然是为视频里夏慈心说的事。

魏父板着脸进门,黑沉沉地坐在沙发上。空阔的房子气压低到极点,甚至让人有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东西呢?”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夏慈心却是听懂了。

她取来结婚证,恭敬而小心地放在茶几上。魏父深锁着眉头看她一眼,果然是个心眼活的女人,连这样的话都能听懂。

他板着脸翻开结婚证,看到上面的日期。

这个逆子!

昨天他才向外公布和曾家的联姻,这个逆子就带着这个女人去领证。他在接到曾太太的电话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曾太太深明大义,并没有过多指责魏家的出尔反尔。反过来还安慰他,让他别和自己的孩子置气。

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羞愧。

他气得一掌拍在茶几上,“魏策,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以为先斩后奏就能逼我接受这样的女人进门,你休想!我绝不会同意的!”

夏慈心低着头,像个虚心受训的孩子。

魏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爸,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她住在这里就可以了,不需要住进老宅。”

魏父气结,他是这个意思吗?他的意思是不承认他们的婚姻,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他们魏家的儿媳。

魏母性子绵软,看到夏慈心的样子总觉得不太忍心,“国仲,他们都领证了,我们承不承认他们都是夫妻。”

“领证了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承认她!”魏父怒吼。“只要我不认她,他们就不算真正的夫妻!”

“你承不承认,在法律上她都是我的合法妻子。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你总不能让我犯重婚罪吧?”魏策的声音凉凉,有着说不出来的冷情。

魏父气得不轻,魏母连忙轻声安抚。

父子俩一样的倔,她夹在中间备受煎熬。之前儿子无意结婚,她不是没想过要催婚,也安排过儿子相亲。说实话,曾柔柔无论是长相家世还是品性都合她的脾气,她是很乐意对方成为自己的儿媳。

可惜儿大不由娘,现在儿子结婚了,她应该感到高兴。但她实在是开起不起来,这桩婚事哪哪都不如意。

“你们急什么眼,不知道坐下来好好说。还有你,还不去倒一杯水来。”她对夏慈心说。

夏慈心连忙去倒水,小心翼翼地放在魏父的面前。

魏父刚想伸手把水打翻,被魏母拉住,“国仲,事已至此,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生的好儿子!我看他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你说这个女人什么可取之处?她摆明是图钱。这样的女人要是进我们魏家的门,我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魏母有些不太认同丈夫的话,不过她也没有反驳。

这几年她确实有些急,眼看着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同龄人都准备要二胎,而小策还是一心扑在公司连个绯闻的对象都没有。有时候她也会怀疑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对儿子影响太大,怕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没想到儿子一直藏着夏小姐,十年来瞒得密不透风。

她对夏慈心的印象不坏,至少不反感。但以夏慈心的条件嫁给她的儿子,她心里也是很不满意的。

如今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用。

“来,喝口水。”她给丈夫递水。

魏父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喝水,更不会喝夏慈心倒的水。他要是喝了这杯水,就等同古时候当公婆的喝儿媳敬的新茶,那不是间接承认对方的身份吗?

“喝什么喝?她不是要钱吗?给她就是!”他愤怒的眼神望向夏慈心,“你说,你要多少才能同意离婚?”

夏慈心没有退缩,她的目光迎上去。“魏先生,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魏父压根不信,什么不要钱,肯定是野心太大。

魏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爸,她要你的钱做什么?我有能力有公司,我完全可以养活自己的妻子。”

魏父那个气,自从十年前他和儿子闹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气到这么肝痛的地步。别人家孩子都是年少的时候叛逆,怎么他的儿子越长大越叛逆,都三十几了还在叛逆期。

“你…你是想气死我?我不管,你一定要和她离婚。我们魏家的媳妇,只能是柔柔那样的女孩子。像这样不三不四的人,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认!”

魏母被死字惊得不轻,“国仲,你胡说什么,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曾家的女儿是好,小策不喜欢也没有用。我看…慈心蛮乖巧的…”

“乖巧什么?”魏父打断她的话,“她那是做给魏策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样的女人多了。她们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连脸都可以不要,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爸!”魏策感受到夏慈心身体微颤,“你这么说太过份了。我们是夫妻,我的钱就是她的钱,为自己的妻子花钱天经地义。无论你怎么反对,我都不会和她离婚!”

“你要是不和这个女人离婚,那…那你就不是我的儿子!”魏父气得站起来,指着他。

他双手握拳,昨天才结的婚,今天他的父亲就要逼他离婚。难道他的个人意愿就那么不重要吗?

小时候他无能反抗,现在他有足够的自主权。

“爸,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你都要剥夺?我记得小时候我养过一只小白兔,你说我玩物丧志。你不许我养,趁着我上学的时候你杀了它,还把它堂而皇之地端上饭桌。”

夏慈心心脏巨缩,她下意识紧紧抓住身边人的衣服,震惊的表情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她瞳孔颤着,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

魏父怎能不记得这件事,这件事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儿子对待那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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