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窒的穴腔绞的头皮发麻,虎口卡在他的细腰上,阻止他胡乱的扭动,时而又放松一些,享受因他扭动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每一寸软肉都有它的妙处,泌出的淫水混了马眼冒出的粘液,在一次次的捣击中泛起了白沫,沾在萧远浓密的黑色体毛上。
“不行了,我要…嗯!额…我里面…啊!求你了!啊”安可说不清现在的感觉,他想尿尿,前面立起的阴茎和女穴都有这种感觉,潮吹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尿,只是依旧觉得难为情。
“尿在床上,明天你自己洗床单”萧城掳来安可的小手,裹在性器上,他虎口有小小的茧子,不太硬,像是新形成的,每一次的撸动都会产生麻麻的摩擦感,相较他手心其他地方的软柔,这种小小的刺痒更能激发性欲,柔弱的胸乳让萧城爱不释手,他料想到为什么萧远这么执着于安可这个部位,它娇嫩却挺翘,同样都是血肉,怎的这地方生的这样可人,像任人采摘的雪莲,娇贵又美丽。
安可迷迷糊糊的哪里听得到萧城的调侃,一对乳房被两个男人摸着,手掌不同,手法也相异,碰撞在一起,感觉奇妙又羞耻,萧城拢住他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喑哑的嗓音里透着调笑“水这么多,奶子又大,真骚”
安可突然用小腿勾住萧远的肩背,萧城提醒弟弟“他又要高潮了”萧远便以更快的速度操干,次次都要顶入宫口,安可战栗连连,身体如洪水中的浮木,摇来摆去,腰不由自主的挺起来,纤弱的胯骨挺到凸起,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埋在女穴中肉棒的形状,被操弄的一鼓一鼓的,十分淫靡。在萧远的一记深顶中,安可再一次攀上了欲望之巅,抖如筛糠,发出一阵细长哀婉的吟鸣,奶子随着身体一起抖,乳波荡漾,奶豆腐一般,两个男人面红耳赤,一个释放在了他的乳房上,一个射进了花心。
萧城把手上的精液抹在了安可的屁股上,眼见着那女穴一点白浊都流不出,又恶劣的把自己的精液勾了一指塞进安可的女穴,用指头搅了搅,满足一下自己无法真正进入的遗憾。
还是像上次一样,萧远用热毛巾为安可清理,“哥,他奶头上都是……”萧远有点介意,毕竟他最喜欢安可白花花肉感十足的奶子。“小远今天不高兴?”萧城觉得他好像有心事,一边淘洗毛巾,一边问,“媳妇好像更喜欢你,你一摸,小逼就冒水,我摸就干巴巴的……”萧远心里藏不住事,直率的讲。
“你摸的手法不对,他今天估计是被我吓着了,明天又要给我撂脸子呢”萧城擦去安可手心干涸的精液,“咱让他这么舒服,他为啥撂脸子?”萧远歪了歪头“还有,哥,你是不是偷偷去找王寡妇搞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摸的这么好?还,还舔……”萧城被他的问题噎到了,也不能说15块看黄片的事,跟王寡妇那个浪荡的女人瞎搞更是不可能“你找打!你哥是那样人吗?!”
萧远吐吐舌头,“哥,我就是摸不好,下次我也舔他逼”,萧城只是笑,没说话,萧远便继续说“我一定要把他摸出水!”把这个当目标,好在安可昏睡过去,否则定会气的掀了他家的房盖。萧城熟练的换掉湿了的床单,“他水咋这么多……”咕哝一句,这床单大的很,天天洗可要累死人。
萧城一早起就被村干部叫去参加村委会,而安可意外的很早醒来,他的衣口大开,乳房袒露着,其中一边被萧远的大手罩住,萧城拍拍安可的小腹,从内裤边探进去一只手,揉那略微肿胀的阴户,安可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睛怨懑的盯着萧城,小模样惹人疼,萧城趁着弟弟熟睡,一边摸弟妹的小女穴,一边单手撑头卧在床上和弟妹讲“体己话”。
“昨晚为什么叫我出去?”他想知道。安可眼圈又红了,轻微扭着身子,用腿夹紧萧城的手,萧远感觉怀里人不老实,没轻没重的掐了下安可的乳头,呓语道“媳妇乖”,安可这下不知道这巴掌该打谁了,萧城轻轻掐住他的阴蒂,示意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问题上,安可没好气的说“我没说不和你弟弟做,是你自己瞎想,给我安上臆想的罪名”
萧城轻揉花穴的软肉,安可动了动屁股,麻麻的酸痒,萧城反问“你不想和我做吗?”语气越说越冷,安可觉得他又要生气,委屈的皱紧嘴巴,强忍着眼泪说“总要一个一个来啊,你们两个一起,会…会坏掉的……”萧城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把湿润的手指塞进安可的小嘴里,一股腥咸味道弥漫在口腔,安可想吐但是萧城双指夹着他的舌头戏弄个不停。
“我也想拥有你,我一直在忍着,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萧城抽出手指,附上一记轻吻,蜻蜓点水一般“等我回来,今晚不许再哭了”又看看旁边熟睡的萧远“小远摸你时,你别那么紧张,乖乖的”萧城温柔的笑笑“再睡会吧”说罢,拎起衣服下了床。
弟弟就像学渣,哥哥是那个偷偷在家学习,反而告诉你他什么也没复习的绿茶学霸。安安小美人每天都在被doi
第8章 念诗
萧城到了村委会就觉得气氛不善,村干部脸耷拉老长,看向萧城时都是一脸的不屑,这村里的泼皮户吴超也在,闫老师坐在最中间,稍稍回头见了萧城就急忙把头转过去,萧城挑了一把椅子坐下,冷眼看他们这出戏怎么演。
村干部先拽了些村里收西瓜的安排,然后又开始说村里的妇女们不要老嚼舌根,瞥了一眼萧城“人家媳妇再美,也是人家的”前言不搭后语,话题又转到了十月份即将到来的“人口普查”萧城心里难免紧张,安可是被拐卖来的,算是黑户,一普查不就露馅了么,当年闫老师家的媳妇还是花了5万块买通村干部,办了个假身份证,萧城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拿出来了,村干部也不一定会给自己办事。
闫老师是村里的教员,也是村委会的委员之一,站起来嘱咐村民要讲文明树新风,他看起来尤其的紧张,脸色也很奇怪“萧城,你家晚上办事时,可得小点声,吴超才十七,算是未成年,去你家门口捉蛐蛐,听到,听到女人叫床声,这样对未成年不好”萧城听后立刻起身“闫老师,我家是村里最荒的一块,草木稀疏,这吴超逮哪个国家的蛐蛐逮到了我家房檐下,再者说这都秋天了,捉哪门子蛐蛐?”他有理有据把闫老师怼的直发愣“前几个月吴超还因为在镇上洗头房找小姐被警察捉去,我没说他侵犯我的隐私,他倒先告我不讲文明了”
吴超看闫老师废物,站起身来回呛“你那婆娘叫床都要把天叫破了,你问问在座的那晚听没听到那句贱嗖嗖的救命!真是不要脸!”其实吴超根本听不着安可的呻吟,萧城家自砌的土墙厚实,卧房又在靠近山崖的一端,只有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