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医院就紧张,看到临床产妇肚子上的刀疤就更害怕了,像个小鹌鹑似的缩着肩膀,坐在床边,萧城把隔断帘子拉上,小声问“哪里不舒服?”安可摇摇头,看帘子拉的严就不再顾忌的抱住萧城。
萧远从外面打水回来,看见安可眼睛里滚着泪花,不明所以,萧城抚抚他的后背,柔声讲“你别怕,现在技术都发达了,不疼,睡一觉就可以了”,萧远把新买的百香果挖出来用蜂蜜调了给安可,安可没接,一扭身又扑进萧远怀里腻歪,萧远轻吻他的头发,小声的安慰着,安可止了哭,摇着脑袋在萧远颈窝蹭,“安安,给你按按腿好不好?”安可从萧远怀里抬起头,眨了几下眼睛,接过水杯,算是同意。
萧城叮嘱萧远先帮安可换好病号服,自己去和大夫聊一聊。
安可捧着一本小说读得起兴,萧远把他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上,有节奏的揉,就是这样寻常的一幕,却让临床的产妇羡慕不已,“你男人对你可真好”趁萧远去厕所,产妇和安可打趣,“我家那位又不知道跑哪去抽烟了”,安可嘴上说着没有,心里却甜如蜜,现在想想他可能是最幸运的人了,安可抿着嘴,把脸藏进书里偷偷笑。
产科的大夫来查床时,叮嘱安可有条件的话自己剃好阴部的毛发,清洁好私处。安可一听脸就红了,他孕肚太大,很难碰到私处,更别提清洗了,平日在家都是萧城或萧远帮忙,今天在医院叫人瞧见就不好了。
挨到晚上九点,临床的孕妇睡得早,那男人又不知去哪抽烟了,趁这功夫,三个人钻进了卫生间,褪了安可的裤子,萧城拿过花洒对着安可的阴部冲洗,水流急,呲在花唇上像挠痒痒,安可腿一软,将将扶住萧远才能站立,“你都不用剃毛了”萧城抬起头笑一笑,隔着水蒸气看安可弧度优美的胴体。
萧城过了一会儿就发现,安可的穴越洗越是有一种不寻常的滑腻,捻了捻指尖,原来是被摸出淫水了,“洗…洗好没…昨天刚洗过”安可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连忙找个借口,萧城叫安可一条腿踏在矮池上,两指撑开阴唇,用花洒淋冲,安可立刻软了身子,靠在萧远怀里急促的喘,害怕吵醒外面的人,安可捂着嘴巴努力抑制娇喘。
水流被冲进阴道,有小手似的抓的他酥麻不已,奶水又泌出来,顺着白色的乳肉滴在孕肚上,“安安,咋洗穴还能喷奶”萧远笑他,两手穿过腋下罩在乳肉上,团在手里揉,安可因为涨奶,乳房涨大到一只手团不过来,又软又弹的在掌心里变换形状,奶液顺着指缝往外流,安可无助的摇头,死咬住嘴唇,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张了口,那必定是臊人的呻吟。
安可浑身酸软无力的从浴室被架出来 ,刚好遇到邻床产妇的男人回来,屋子里很黑,看不清他表情,隐约觉得他在笑。
安顿好安可,萧远睡在陪护的小床上,这次条件不比上次住院,萧城只能睡在走廊的椅子上。邻床产妇的男人也走了出来,递给萧城一根烟,萧城摆摆手不想接,那男人也不恼,悠哉的讲“那是你弟媳啊”,萧城隐约觉得这人不是善茬,不言语,自顾自的把外套叠了当枕头,“呵”男人看他不理自己,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偷人还偷出理了!”
萧城的心猛的被刺痛,他知道自己占安可的身心不被世俗所接受,可他是真心爱护安可的,说不出的苦涩漫上心头,为什么要违背当初的想法,不顾一切的爱上他呢,这是个错误,也是他人生最美好的事。
安可睡不着,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发呆,从前的一幕幕如过眼云烟,从被拐卖到现在临产,已经过去一年了,安可的人生起起伏伏,酸甜苦辣尝了个遍,他不敢想自己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闭上眼睛,安可默念“要乖乖的呀,不要太折磨妈妈了……”十月怀胎的辛苦,尽管萧家兄弟对他呵护备至,可有些辛苦,也只能他一个人承担。
安可被推进产房时又哭了,他一哭萧远也跟着抹眼泪,“哭什么!”萧城拍了一巴掌萧远的背,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萧城忌讳这些,他强装镇定,实际细观他颤抖的手就知道,他也紧张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安可以为被推进去就是要开始手术了,实际上并不是,他只是被推进了一个等候间,下身赤条条的搭着一块手术用的无菌布,里面有几个孕夫和孕妇在等待,安可抓紧衣摆告诉自己不要害怕,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不可以那么怯懦。
萧城和萧远看着一个个产妇被推出来心急如焚,安可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消息,萧城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他坐在等候椅上,隔一会儿就要换个姿势,整个人好似腾空一般,四肢软绵绵的。萧远则站在窗子边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让故去的爹娘保佑安可,叫老天爷怜惜安可,不要让他再受罪了。
从上午十点等到下午两点,安可还是没有消息,萧城望着人来人往的产房,整个人如堕冰窟。安可中午被发了一根能量棒,躺在平车上吃,肚子饱了心情也就放松了,不过是让人剌一刀,反正有麻醉药,想必也没什么感觉。
下午三点他终于被抬上了手术床,几个护士扶着他微微侧身,大夫拿着粗长的针头,安慰他“半麻要从腰椎打入,可能有点疼,你不要躲,否则还要来第二针”安可一听冷汗直流,合着剖腹产不是全麻啊,萧城这个骗子!安可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骂他,许是真的疼,到后来他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趴在手术台上强忍着眼泪,嘴唇咬到毫无血色,眼睛空洞的望着地面,护士说了,哭的话身体抖动会影响麻醉效果。
安可真是明白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患者对于医生也不过是块肉,起初安可还害羞自己对他人裸露下身,后来他从医生们漠然专注的眼神里,体会到,根本没人关注他。有个小护士还很俏皮的和他聊天“你怀的双胞胎诶!双性怀双胞胎很辛苦吧,宝宝爱动会压到那里哦”小护士掩嘴笑,一个年长的医生呵斥他“没正形,还是个没结婚的姑娘呢!”小护士不服气的犟嘴“我是看他太紧张嘛!”转而又说“你可真好看,怀了孕还这么好看”,安可在家乡时是个别人瞧不起的双儿,到了这县城到成了人人夸赞的大美人,这让他哭笑不得,整个人也因为这个小插曲放松了许多。
原来打麻药并不是不疼,刀子划在肉上痒痒的,安可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大脑放空闭目养神,医生们以为他睡着了就开始明目张胆的讨论。
“我今天做了这么多手术,他这个最特殊”“是啊,胎位真刁钻”“也不是……”“别告我你看上人家了”“他真的很好看”
安可适时的哼唧一声以表自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