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按我的经验,没个十五年出不来。这次的法官我打听过,很严格的一个老头,估计会按上限来,二十年都不是没可能的。”
沈昭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抱歉,我有点累了。”
顾学双愣了一下,却也体谅他身体还没恢复,连忙站起身:“那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消息我再跟你说。”
沈昭平站起身送他,顾学双却伸手抱了他一下。拥抱很短,带着安抚的意味,沈昭平却浑身僵硬,闻到那陌生的气息,几乎像用力把人推开。
顾学双却没有察觉到,朝他挥挥手:“沈检,我走了。”
沈昭平目送他出了咖啡馆。等人走了,他又坐下来发了会儿呆。不知过了多久,沈昭平才叫来服务员,说道:“给我一杯意式浓缩吧。”
服务员应了,很快给他端过来。沈昭平喝了一口,只觉得很苦,苦到他舌头发麻。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加,就这样一口一口地把滚烫的咖啡喝完了。
束凌怎么会喜欢喝这么苦的咖啡?
家里有咖啡机,束凌每天都会做咖啡,却从来不让沈昭平喝。沈昭平胃不好,束凌买了个牛奶锅,每天晚上都要逼他喝完牛奶再睡觉。有几次束凌晚上出去喝酒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却还要蹲在厨房热牛奶,把沈昭平叫醒喝下去。
沈昭平若是不喝,束凌就一定会哄他:“宝贝儿,你乖一点。”
这是案发后沈昭平第一次回束凌的这套房子。本来已经作为案发现场封起来了,现在案件已经进展到起诉,这儿的封条就撤了。
沈昭平打开门,走进去,觉得和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他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愣,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一直到天色暗了,沈昭平才站起来,去卧室的抽屉里拿了一样东西。
那是束凌被公安逮捕时为他挑的戒指。
前一天晚上,束凌抱着他睡觉,低声说,昭平,我们结婚吧。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沈昭平什么都没说,束凌却当他答应了,第二天就去柜台挑选了戒指。
足足三克拉,倒是符合束凌高调的性子。沈昭平戴上都觉得手指有点儿重,他望着自己的手,在灯光下细细地看钻石的光亮。
沈昭平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衣服也不脱,直接泡进去。他仍是借着灯光看他手上的戒指,反复地调整着角度,一眨也不眨地看。
很漂亮。像阳光下吹出的泡泡一样,只是美好的幻觉。
沈昭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滑下了身体,水里安静极了。
顾学双第二天到检察院上班的时候才收到消息,沈昭平在束凌的公寓里割腕自杀了。暗红的血染了一整缸的水,纤细的手腕上有几道深深的伤痕,汩汩流血,整只手上都是血迹。
唯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熠熠闪光。
第一个戏中戏结束了,我个人倾向于他们俩最后是彼此相爱的,只不过束凌一开始就犯下了最大的错误,沈昭平对他也是有恨的,所以在这种恨中滋养出来的爱也是畸形和不正常的。沈昭平希望束凌得到应有的审判并付出代价,但同时又明白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而沈昭平的死才是对束凌最大的惩罚。感谢大家收藏点赞评论打赏,喜欢就评论鸭,喜欢大家的互动,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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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TOP》拍了半个多月,杀青后贺野跟盛于岚要了半个月的假。好在《陷阱》团队还没完全组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开不了机,盛于岚就随他去了。
贺野休假,唐元真肯定是要陪着他的。
两个人每天睡到中午,唐元真做好饭把贺野叫起来,吃完饭下午就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看书。贺野喜欢把头枕在唐元真腿上,随便找点什么打发时间,什么都不用想,很颓废但又很快乐。
贺野看见唐元真捧的书,问道:“看的什么?”
唐元真把书翻过来,让他看书名。贺野凑近看了,是萨拉沃特斯的《荆棘之城》,他不禁有些失笑:“这都什么啊?我读书的时候都不喜欢看这种正经的。”
唐元真把书签放进去,合起书放在茶几上:“是《陷阱》里钟瞿喜欢读的书。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随便。”贺野打了个哈欠,把脚搭在茶几边缘,随手换了个台,“不过有点饿,米饭多做点。”
后来贺野不知怎么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唐元真正蹲在他面前,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贺野迷瞪着眼睛把人搂进怀里,在他肩颈处使劲儿嗅了嗅:“你身上好香啊。”
唐元真摸他扎手的头发,温声道:“起来吃饭吧。”
午饭唐元真做的是糖醋鱼、煮南瓜和辣椒炒肉,除此之外还炸了丸子。贺野把滚烫的丸子往嘴里丢,咬了一口,香味儿溢出来,满口都是浓香。他“嘶”了一声,说道:“好烫。”
唐元真有些慌,站起身走过来问道:“让我看看,烫哪儿了?”
贺野把嘴里的丸子咽下去,伸出舌头:“你舔一下,舔完就不疼了。”
唐元真这才知道上当了,但他还是红着耳朵低下头,捧着贺野的脸亲了上去。
吃完饭贺野跟他一起进了厨房洗碗,唐元真撵他,他还是把手伸进了池子里:“行了,两个人快一点。”
他边洗边说:“对了,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唐元真接过他洗好的盘子,放进消毒柜里摆好:“有空。去哪儿?”
贺野说:“上次那小孩儿记得吗?核桃,答应了带他去游乐场。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明天上午过去接他。”
唐元真说好。
饱暖思淫欲,他们一到下午就来事儿。贺野把人往床上带,唐元真顺从地脱衣服。他们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一直很有默契,或者说,因为唐元真事事以贺野为先,什么都想着让贺野舒服,贺野自然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贺野开心了,唐元真也就开心了。
唐元真以前看贺野的片子就发现,贺野在床上非常强势,掌控欲极强,所有的节奏都需要他来带,不允许有什么超出他掌握的事情发生。有时候,贺野甚至有些轻微的S倾向,比如非常喜欢控制他射精这件事情。
唐元真满头是汗,房间里没开空调,贺野的动作又一直没停过。窗外的知了叫得撕心裂肺,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情欲像一张网,把唐元真困在正中央,他觉得自己像濒死的鱼,脱了水在垂死挣扎,下一秒就要干涸而亡。
贺野的汗滴落在他身上,除此之外,他们俩汗津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贺野的胸膛温度很高,灼烧着唐元真敏感的神经。
“让我射......”唐元真眼神有些失神了,双手手腕都被贺野抓住,牢牢地掌握在背后,“求你......”
贺野的手掐住他的阴茎,很用力,粗糙的大拇指堵住马眼:“不准,忍着。”
他只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