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衣打哈欠,揉了揉眼睛:“这么晚去哪儿了?”
钟瞿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温和地说道:“带啸啸去看电影了。”他转过身,神色自如地对戴知啸说,“快去睡觉吧,明天还有课。”
戴知啸洗了澡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像是跑马灯,什么东西都跳出来,闭上眼睛又总是浮现电影院里钟瞿的脸。
他听见钟瞿在和戴知冉在客厅里小声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戴知冉笑了起来。戴知啸感到一阵烦躁,他不想听,又似乎自虐似的努力听,最后猛地把被子蒙到头上,在黑暗的被窝里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戴知啸没动,脚步声便近了,在他床边坐下来:“啸啸?”
戴知啸这才从被子里出来,看见钟瞿还带着水珠的脸。他头发还湿着,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气。
戴知啸皱着眉:“你来干什么?”
钟瞿听出他语气不好,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想你了。”
戴知啸抿了抿嘴:“才二十分钟没见面。”
钟瞿低头亲他的额头,嘴巴里都是薄荷味儿:“我一分钟也离不开你。”
戴知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我们这样对吗?”
他不止一次这样问过,钟瞿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每次戴知冉的出现都让戴知啸感到焦躁,这提醒了他他才是外人,他的亲姐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是在不道德地偷情。
钟瞿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戴知啸以为这次他也不会回答,他也不明白自己想听到钟瞿说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都清楚,可谁也不愿意说出来。
可钟瞿突然开口了,他很慢地说道:“我爱你。”
戴知啸怔住了。钟瞿说过很多次“喜欢”,可从来没说过“爱”,这个字太沉重太有分量了,以至于说出口都需要勇气。
他心底很震撼,又有隐秘的甜蜜和得意,然而张嘴时却听见自己问道:“那姐姐呢?”
钟瞿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很清晰说道:“我只爱你一个人,啸啸。”
戴知啸想,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呢?可他终究没有问。
钟瞿也没有解释,只是站起身帮他掖了掖被子,说道:“晚安。”
哈哈哈哈虽然快完结了,但每一章都很长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写了四千字,可怕感谢大家评论!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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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个人带着小黑去了趟医院,做了个比较全面的检查,好在是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是养狗新手,未免也有些手忙脚乱,唐元真拿着手机边听医生说话边做记录,把要接种疫苗的时间都记录下来,还有一些基本的食物禁忌。
贺野把做完体检的小黑从实习医生手里抱过来,正好唐元真已经站起了身,跟医生说“谢谢”。
那医生个子不高,五官很秀气,说话的时候也很温柔,末了有些局促地开口道:“是唐元真先生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人。”
唐元真礼貌地点了点头:“没有认错。”
医生脸便悄悄红了,说道:“要不要加个微信?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狗狗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微信上问问我,省得你还要往医院跑麻烦。”
唐元真明显犹豫了一下,那医生连忙说道:“不方便也没关系,我一三五都是白班,过来的话找我就行。”
唐元真还是拿出了手机,说道:“没关系,加个微信吧。麻烦你了,周医生。”
周医生弯了弯眼睛,从白大褂里拿出了手机扫了唐元真的二维码,攥着手机很高兴地说道:“唐先生有问题随时找我。”
唐元真道了谢,贺野叫了他一声,他便跟着走出来。贺野把小黑交给他抱着,从他兜里摸了车钥匙出来,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唐先生?”
唐元真怔了怔,意识到他指的是刚刚那个医生的事情,连忙解释道:“他说狗的事情都可以问他,我就加了。你不高兴的话我现在删掉。”
贺野含笑看着他,没说话。
唐元真被他盯得心里没底,没再犹豫想把手机拿出来删人。贺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扬了扬眉:“行了,留着吧,批准了。”
唐元真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家唐元真先去做饭,做到一半贺野走过来,靠在厨房门边举着手机读道:“唐先生,今天能加您微信很开心。一直觉得您很帅气很有魅力,见到真人真的非常高兴。您周末有时间吗?不知道有没有幸能请您吃顿饭。”
唐元真正在切菜,问道:“什么?”
“那个周医生。”贺野戏谑道,“还配了一个兔子表情。”
唐元真颇为无奈,他看得出来周医生对他有兴趣,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把他删了吧,都是聪明人,能明白我什么意思。”
贺野说:“删了干嘛?我来替你回他。”
唐元真转身看了看他,贺野果然在低头打字,他问道:“回的什么?”
贺野笑了笑:“回他:我也觉得你很可爱,周末我来请客吧。”
唐元真手一抖,盐撒多了。他敛了目光,声音有点冷:“为什么要这样回?”
贺野难得见他生气,却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两个人沉默着吃完了饭,唐元真说:“把手机还给我。”
贺野从电视里抬头,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唐元真忍不住抬高了音量:“那是我的手机!”
小黑吓得抖了抖,从贺野怀里跳出去,缩在角落里不动了。贺野把电视关了,和唐元真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道:“陪我洗澡。”
唐元真心里难受得厉害,但遵从贺野的要求已经成了本能。他脱了衣服,跟着贺野走进浴室,两个人挤在花洒下面,没过几分钟就被贺野从背后压住,摁在玻璃上操了。
贺野边用肉刃一寸寸破开软肉,边凶狠地在他耳边问:“你发什么火?”
唐元真呼吸不畅,双手被反剪在腰后,前胸紧紧地贴着磨砂玻璃,在猛烈地攻击下双腿几乎在发颤。他觉得委屈极了,偏过头咬着牙不出声,被贺野一个挺身差点弄得跌倒。
“问你话,哑巴了?”贺野把他翻过来,捞起他的一条腿在臂弯里,正面干他,“敢跟我生气了?”
唐元真站不稳,只好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贺野像是被他的动作取悦了,动作缓了一些,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声音也变柔了:“宝贝儿,怎么不理我?”
唐元真最受不了他叫宝贝儿,他觉得自己挺贱的,贺野怎么对他他都死心塌地喜欢着、跟着他,愿意被他操被他玩弄,哪怕心底有了什么不高兴,对方稍微哄一句他就绷不住了。委屈像是开闸泄洪,唐元真把头埋在贺野肩膀上,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为什么那样回他?”
贺野笑了,停下了动作,性器还插在他体内缓慢地研磨,不像是侵略倒像是温存,摸了摸他的后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