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玄学协会有规定,行事低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惊动常人。不巧的是,外面那么多人,他们要抬着此人出去,可就太扰民了。
祁禹秋摸摸下巴,然后手伸出来,食指摇了摇:“你们这群年轻人啊,办事还是不懂变通。”
说着手起手落,狠狠劈在记者的脖颈上。
惨叫声戛然而止,哀嚎的记者顿时松开了捧着肚子的手,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不过蛊虫可不会无缘无故自己就死了啊,出去的时候小心点,附近应该有同行在这边,八成是湘南那边的来人。”祁禹秋叮嘱道。
乐山弯腰正要把人抬起来,听到这话顿时一惊,挠挠头,有些不自在道:“祁先生,那我们还是不走了,这好不容易有了他们的踪迹,我这就通知吴老师带人把这里包围起来。”
说着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吴广峰的电话。
就在此时,房间门却被敲响了,站在门后的小孩以为是送安义几个人出去的萧未兆,赶紧拉开了门,然而站在门口的人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的萧未兆,还有个穿着怪异的老太太和带着面巾的中年女人。
三人走进来后,年轻一点的那个女人顺手关上了房门。
两人皆是穿着灰蓝色大褂,脖子和腰间缠着花花绿绿的布条,布条上的丝绦一直耷拉到脚踝处,乍眼看去简直像是会自己移动的布墩子。
老太太背部佝偻,头上缠着灰蓝色的头帕,拄着一根同样拴着很多布条的手杖,搭着那身衣服,看着就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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