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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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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不好处理。”

江折柳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什么先试试?”

闻人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有点紧张地牵过了他的手,放在——

江折柳嗖地收回了手。

他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小余他,”江仙尊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难以镇定自己的情绪,“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闻人夜:“……可是他说……”

“别说了。”小柳树垮下一张脸,转过身拉过被子睡觉,“我会死的,我不听医嘱。”

闻人夜:“……”

他能怎么办,他也有点委屈。

————

天机阁。

天机阁有七位护法,是以北斗七星的名字命名的,如今只剩六位。摇光护法王墨玄,阁主的亲弟弟,天机阁的二少爷,平白无故地失踪了。

失踪是天机阁对外的说法。

王文远一身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折扇,长发束冠,坐在蒲团之上,手边有一副棋。

凌霄派的大长老林清虚就坐在他对面。

大长老年岁已长,对待谁都是和颜悦色的,他吹凉了手边这杯茶盏,含笑道:“这次能够力排众议,得到代掌教之职,全仰赖阁主的鼎力相助。”

与其说是鼎力相助,还不如说是相互串通,暗箱操作。

王文远客气了一句:“哪里。还是林长老德高望重之故。我也要感谢长老当日给祝无心所下的五通含情散,才能让他如此癫狂发作,以至于被自己最爱之人手刃当场。”

林清虚笑得更加温和,点头道:“为报阁主之恩,这次的事我也办妥了,你我日后联手,互惠互利,定能让修真界更进一步。”

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一旁被黑布盖着的地方,随后又收了回来。

王文远展开折扇,随意地扇了几下,充满关切地道:“只是即便是代掌教,没有凌霄剑……恐怕也……”

林清虚稍稍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凌霄剑在仙尊那里,我辈怎敢拿取。”

他们对于江折柳的敬畏与尊重几乎刻进骨子里,正常情况下是很难想到去抢去夺的。

“嗳——”王文远道,“凌霄派过两日不是会上山求江仙尊还剑么?届时你态度强硬一些,他已是一届废人,又怎会霸占着名器不放?顶多是言语上为难你几句罢了,还能真的让凌霄派后继无人不成?”

他一句话说中了林清虚的心事,将他顾虑之处点的明明白白。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长老眯缝了一下眼睛,笑道:“仙尊自然不会不管凌霄派的。”

王文远点到为止,也不会特别刻意地去关照此事。全修真界都知道江折柳爱护先师之遗物,一是凌霄派,二是祝无心,如今即便祝无心死了,他们的观念也一时改不过来,仍觉得那人是避风港,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一杯茶喝完,林清虚心事重重地起身告别,表面上仍是一派温和和蔼之态。王文远也合扇行礼,送他离开。

等到林清虚走后,他才转回之内,掀起茶盖,从茶盖下方的湿润水汽中摸了摸,将附着其上的记声蝉取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然后将记声蝉收入袖中。转而走到一旁的巨大铁笼之外,将黑布挑开。

黑布层层落下,露出一片雪白的僧衣和长纱斗笠,但僧衣上溅满了血,斑斑点点,如红梅盛开。而笼中人的手脚也被法器锁链缠得紧紧的,勒出血痕。

王文远用折扇推开了斗笠长纱,对着眼前双眸紧闭、一言不发的僧人笑了一声:“明净禅师。”

他是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个兰若寺继承人悄无声息的绑过来的,他师父是前任住持,师叔是现任住持,背景算不得小,但兰若寺弟子常常在外游历,只要他们的佛灯不灭,隐世的兰若寺住持一般不会刻意寻找。

他盯着对方俊秀白净的脸庞,开口道:“这么请禅师过来,确实不大礼貌。”

王文远站起身,在巨大铁笼的上方,用折扇接过来一只剪了飞羽的鹦鹉。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兰若寺因果推演术得出的谶言,与我的卦象是否一致?”他顿了顿,清晰明了地问道,“江仙尊的那只佛签上,写的是什么?”

他当日虽然没有去,却从护法的嘴里问出了所有事情,一丝一毫的细微之处,都被他全然记在心中。王文远对自己的占卜之术非常自信,不容许出错。

“禅师,你为何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的柳柳:来啊,随便你,弄死了记得给我埋。

现在的柳柳:不行,我会死的。

不得不说他俩的日常好好笑(x)

39、第三十九章

天机阁的驻点有很多, 王文远行踪不定,门派内部有一套特殊的交流方法。

周遭一片安静,唯有一旁的室内水池涌动出细碎的水花声。

这件铁笼的材质极其特别,是一件针对于修士的封印法器。外观虽然锻造的平平无奇, 但效用却十分惊人。

王文远坐在一旁, 折扇上落着的剪羽鹦鹉歪着头看他, 摇头晃脑地蒲扇翅膀。他拿起一截金玉烟杆逗鸟,随意地道:“既然禅师不说话, 那就听听我的卦象吧。”

那只鹦鹉被他烟杆里的烟气一灌,似是触动了某个按钮般,单脚站立起来, 口中学出人声:“命不久矣!命不久矣!凌霄派要完了!他也要完了!”

笼中的明净禅师缓慢抬眸, 看向外面一身道服、神态散漫的天机阁阁主。

王文远见他抬头,含笑道:“禅师,它说得可对?”

明净的手脚皆被锁链绑着, 深深地勒紧肌肤里,缓慢地往下滴着血痕。兰若寺弟子常年在外游历, 他自丹心观与江仙尊一别后, 就只身再入红尘……却没想到早就被人盯上了。

他带着的长纱斗笠被王文远挑开了, 眉心的佛印微微泛光,注视了眼前景象片刻后, 明净才开口道:“王施主, 这是何必。”

王文远自顾自逗鸟, 并未回答, 而是攥着烟杆敲了敲鹦鹉脑袋,这只不会飞的鸟立即蹦跶了两下,歪头道:“前所未有之变局!他死之后, 天下大乱!”

鹦鹉说得愈发狂躁混乱,最后歪歪斜斜地扇着翅膀,却飞不起来,一头栽倒在他手心里。

王文远盯着鸟,勾唇笑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笑什么,随后才道:“我在卦象上吃过亏,故而要跟禅师确认此事。我不想惹到隐世不出的兰若寺,请禅师以安危为重,别扯什么天下大义的旗子,我不爱听。”

他说的吃亏是指在丹心观的那一次,他确实因为误读卦象,在余烬年手上吃了些亏。他在王墨玄身上留了一手,而余烬年也在锥心毒粉的解药上留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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