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宫婢们没有丝毫的异议，一个个井然有序退了下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燕昭烈的眸色瞬间深黯。

他再也不能说服自己，琳琅是被迫的。

她心甘情愿当了别人的皇后，并且早有筹谋。

“为什么？”

二十岁的青年走过来，离人不到三步的距离停下了，嗓音透着疲倦的嘶哑。

经过了官场风波的倾轧，洗礼了烽烟战争的惨烈，那残忍的程度，都不及她这一场反复无常的背叛。

琳琅继续坐着投食，皓腕纤细，套着一支新镯子，这次是上好温润的羊脂玉。

“什么为什么？”

她偏着头，稍一使劲，细颈浮现淡青色的血管，精致而显得脆弱的美丽。玛瑙的耳坠子慵懒摇晃着，在日光下折射瑰丽妖冶的鲜红色泽。

说得敷衍，可这一瞬间燕昭烈是悸动的。

他见过她在燕国公面前的柔顺，也见过她在高僧身下的艳色，甚至跟他在一起后，那偶尔泼辣直率的性子也讨喜极了，他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得越来越深。

但所有的诱惑，也比不上这刻，她一手支着胭脂香腮，微微斜着身子，似笑非笑，风情万种。

就好像，他只是她碰巧想要玩弄的猎物。

一旦狩猎结束，猎物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

燕昭烈为这个认知感到恼怒，他长腿一伸，直接搂住人的纤腰，惩罚啃咬那两瓣薄薄的妍丽桃花。

琳琅没有拒绝，却也没有顺从。

哪怕他已经是意乱情迷，对方的双眼始终是冷静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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