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时间有些为难。
他自己倒是不怕时疫的,可是要是把她抱出去,搞不好就让这病又传了起来,一个后宫又有不少人要遭罪了怎么办?
怀里的姑娘那么轻,可是在他的生命里又有那么重,她灼热的体温捂着他冰冷的怀开始滚烫,一直纠结着而被他揉得七零八乱的心开始舒展开来。
像是一朵花从树上盘旋掉落,此刻终于得到了心安。
就在这一刻,心灵清明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件被他甩在记忆深处的事情。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邀月阁后面有一条建宫时就被挖出来的密道,直通他住的那间小院子。
………
听茶被裹在一件宽大的披风里,被他抱着。他像是抱着自己的生命,从后院的假山里钻了进去。
钻到假山里面的入口不大,但很是隐蔽,若非季晟向来对这些机关巧术极有兴趣,他也是记不住这弯弯绕绕的。
他凭着记忆在凸出来的墙壁上摸了摸,按了几下,一扇半人高的石门突然就打开了。
季晟抱着她,半弯下腰钻了进去。
路两边零零星星有放着夜明珠,过道虽然暗,但是还是可以看见眼前的路的。
季晟怀里揽着她,只觉得心下满足,这区区几十米的路仿佛也更加漫长。
怀里是他的珍宝,是他这黑白色一生里唯有的光亮,是他暗黑阴郁里的唯有救赎,是他不入魔障的解药。
季晟的记忆被拉得有点远。
*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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