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湛寻被宋酌半推着往前院去。
两个手心搭在他的背脊线上,力道于他是微小。
背脊被手心触碰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感受到她掌心裹挟的凉,如同残冰在春水里融化,亦如在被羽毛轻轻挠动。
那阵酥痒,从尾骨直至四肢百骸。
他拖着步子不愿走,眼皮慵懒地半搭,嘴角浮起,在一寸一寸感受。
下一瞬,祝阙和刘虎彪直接跑过来。
架着湛寻往前院去。
那阵酥痒消失,只剩左右两个憨憨。
“寻哥,你说说你,上次感冒也不愿意看医生,这次手受伤又是,宋酌也劝不了你,那哥们只能用强的了。”祝阙嘴巴没停。
走出一段距离,离宋酌较远时。
湛寻甩手挣开他们两人,收手拂了下微皱的衣服,伸出左手,五指张张合合:
“看看!哪里有伤?”
“这他妈算伤吗?”拇指指腹按了几下食指上的水泡,水泡受压泛白,险些破开,松手后,白皙的长指上泛红,他眉都没皱半下。
祝阙傻了,宋酌要医药箱的急迫模样,他还以为寻哥的手都不全乎了,这会儿看来看去,就两黄豆大小的水泡。
反应慢半拍愣愣地说:
“我还以为你手指要断了呢……”
“主要是宋酌看上去太急,我们就……”刘虎彪底气不足地解释。
宋酌在后边扬声催他:
“怎么还不去?”
“这就去。”湛寻收敛起带着锋芒的气势,每丝黑发都软软顺下,哪里还敢像刚刚那样戳手上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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