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道理,竟还要本将提醒你们。”
“叛党既能重伤金老将军,我军何不活捉方尹?但如今方尹行踪不定,实难琢磨,本将方才自己想了一下,觉得或可从三个方面着手......”
萧岑这一讲就又去了三两个时辰,等他好不容易停下来坐着喘口气,才发现竟然已经酉时初刻了。
他顺手执起桌上铜壶,对嘴倒了几口冷茶后方道,“说多了,险些误了时辰。尔等且出去召集军士,照着我说的方法操练罢。对了,城中是否有可用的匠人?”
“将军可是想令他们画图纸也造一个那个......”
“是。本将对你们口中能连发百弩的利器万分好奇,想开开眼。”事实上,萧岑此话说得不实,因为他很清楚,这短短几日内哪怕连夜画了图纸,也没法真正造出一个能与叛党抗衡的利器。
那他之所以还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试探众人的反应。果然,话音落下不久后,元思南麾下裨将中,便有一人开始无意识地用手摩挲着穿套在自己身上的甲片,蹭出血来犹不自知。
萧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此后不久散场,他也依旧没时间阖眼,而是一面敦促将领们操练军士,一面命人盯着那个副将,将其所做所言及时来报。
闲暇之余,还得去厢房紧盯老将军的情况,在听闻军医提议“最好回京休养”之后,他怔愣了许久,终是摆手命他们下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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