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秋根本就没回答他,只在床上细细地喘着气。事实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木木的,耳边有如蚊蝇飞过一般“嗡嗡”直叫,根本就听不清任何其他声响,就更提不上搭理床边一个大活人了。
而萧岑有如木头桩子似的在原地站了半天,原本发热发懵的头脑这会儿也清醒了许多,他知道就楚临秋现下这种随时都能死过去的状况,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于是,他在吩咐军医把人照顾好后,便仍提着枪转身离开了。临出门时,他突然抬手使出一拳重重击打在灰墙上,微侧了头咬牙道,“从今天起,楚枢密使就好好在此休养,没什么事......就别踏出这扇房门了。”
“萧岑!你这是何意?!你要禁足他吗?”杜凭生气得不仅直呼其名,便连胸膛也是剧烈起伏,并且他的唇角还不自觉耷拉下来,再没了平日里“自带三分笑意”的模样。
“萧某这是为他好,怕春寒料峭,于楚大人的身体恢复无益。”
“你......好得很呢。萧大将军、萧元帅......但愿你时刻记着今日的事,莫要后悔了才是。”
“当然记得。今日、昨日、往后的年岁......本帅都会牢牢记在心里。”由于萧岑是面朝门站着,所以杜凭生看不着他的表情,当然也就无法得知这人在话出口的瞬间其实就已泪如泉涌了。
......
自那日后,萧岑果真遣了数十个甲兵在这门口守着,且不准任何人未经许可随即进出此间,便连楚临秋的部下们也都不知不觉中被下了点药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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