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只有秦唐和陶永宁两个人站着,其余人坐着,在听故事又像在看戏,演戏的人站着,说是独角戏,其实是两人才能完成耳朵舞台。
秦唐每讲一句话都用余光扫过自己,听见秦唐把自己比作小母猫,羞红了脸。他往教室角落靠过去,下意识的咬自己的嘴唇。
被疼的清醒。
“怎么烈的,你讲故事嘛,就要讲清楚。”主教老师在一旁煽风点火。
“王老师,我是艺术生,文化修养不是特别高,所以你得等我慢慢思考。”秦唐笑着回答,完全没把教室里的两个人当回事。
“没事,今天素描课排了一整天,有的是时间听你把故事讲完。”这其实是一种惩罚,主教惯用的手法罢了,越是离谱的借口越要让学生讲清楚,只有尴尬和局促才会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长记性。
“好,谢谢老师,”可惜他这次遇见的学生是秦唐,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一开始呢,它就只是喜欢叫,我家这只猫叫起来的声音应该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它把周围流浪的公猫都叫了过来,隔着窗子看它搔首弄姿的样子。你知道猫这种东西都高傲的不行,给听声不给摸,把外面的公猫急都急死了。”
“叫了一两天,它的生殖器那个地方开始慢慢肿起来,这两天它变得更黏我了,时不时就用屁股蹭我的手,叫的声音呢也是越来越甜腻。王老师,你知道猫咪发情会分泌那种白色的黏液吗?一开始它蹭在我手上,我还以为是她的口水,后来她跑到我床上去蹭,我的床单是深色的,那液体是不是水一眼就能看出来,害得我换了好几次床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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