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勾人的嫩红穴口,又看向宗政勋。
“爽了这么久,也该痛一次了。不痛一下,你这没心没肺的小浪蹄子,怎么去体会别人的痛?”
宗政勋继续挣扎,嘴上骂骂咧咧不停。
“你这狗杂种,你敢直接进来我们就结束!你有多远滚多远!”
西门玉充耳不闻,胯下的凶煞巨物对准柔软的穴口一个挺身凶猛地贯穿到底,穿透生殖腔,刺破了子宫口。
“啊——”
后穴瞬间撑开的疼痛以及下腹的剧痛来袭,宗政勋疼地身子不停哆嗦,脸色霎时惨白,紧皱眉头,表情都扭曲了。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狗杂种从来没有这么对过自己,每次都是温柔地顶进生殖腔。
他痛的什么都骂不出来,身子疼地不停震颤,双腿发抖。
西门玉盯着身下抽搐的宗政勋,胸口一阵一阵尖锐的刺痛,这小浪蹄子根本没有心。
他无情地全根拔出再快速顶进去,脆弱的生殖腔承受不住粗暴的对待,子宫口被凶残硕大的头部狠狠顶开。
“啊——好痛——”
宗政勋痛到握拳的指甲死死掐进了掌心的肉里,胯间的性器软趴趴的蜷缩着,这狗杂种…让自己这么痛…
贲张的巨根在肠道内肆意侵犯,次次冲破子宫口,这不是性爱而是一场性欲发泄。
宗政勋疼地不停抽气,痉挛的身子一刻没停止过哆嗦,眼眶逐渐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啊——痛—呜呜—好痛—呜—不要——了”
西门玉心疼地凝视着身下哭泣的小浪蹄子,轻声问,“是不是很痛,不痛怎么让你记住我?”
宗政勋只一个劲儿的哭,哭的喘不过气。体内的巨物仍旧无情地捅进最深处…
他好痛…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西门玉看着痛晕过去的宗政勋,停止了无情地侵犯,将巨物的肉头用力抵进子宫口,精液一股一股地全部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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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宗政勋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盯着天花板,想起了昨晚西门玉对他的暴行。
这个狗杂种,居然敢强奸他!
他坐起身,身体除了下腹的酸胀感,并没有别的痛感。就算用了治疗仪也无法让他原谅那个狗杂种,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跟他结束。
宗政勋回到家,打了一下午游戏。
一边玩一边等着那个狗杂种过来,然后让他把钥匙交出来,再叫他滚蛋!
玩到肚子饿了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西门玉没有过来。宗政勋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他都设想了看到他的时候要如何如何,结果根本没有过来。
他叫了外卖,吃完了就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狗杂种是不是不敢过来?不敢面对自己?
他以为今天不过来自己就会冷静下来吗?
***
第二天宗政勋没有去学校。
等了一天西门玉还是没过来…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
这个狗杂种到底什么意思?
他以为冷却几天的时间,那天晚上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
几天的时间不但没有让宗政勋冷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焦躁。
敲门声响起,宗政勋瞬间站起身。
他终于来找自己了,这个狗杂种还有脸过来。宗政勋走过去开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有脸过来?”
沈霖&宗政赫:“……”
沈霖被大少爷这一吼吓的一哆嗦。
宗政赫赶紧把人抱在怀里,抚着那平坦的肚子轻柔的摸了摸,脸色不虞的盯着自己哥哥,“有病??你吓到他了。”
沈霖拍了拍肚子上的手。
朝宗政赫笑着说,“没事的,小赫。”
沈霖把手上的备用钥匙递给了宗政勋。
“阿勋,这是那个alpha下午过来给我的钥匙,让我转交给你。”
宗政勋愣了半晌,才接过钥匙。
沈霖又问,“今天周五,我跟小赫一会要回去,你跟我们一起出发吗?”
宗政赫听到那亲热的称呼,心里不痛快,紧紧地拽着沈霖的手。
宗政勋心情有些不顺畅。
“你们回去吧,我不去了。”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啊。”
“嗯”
宗政勋把门关上,沈霖他们回去肯定是说喜讯的,自己回不回去他父母估计都感觉不到了。
他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中的钥匙看了数十秒,那个狗杂种到底什么意思…
做错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还被他那么过分的对待,他有什么权利先把钥匙退回来…
宗政勋气的外卖也没叫,躺在床上又是无法入睡。这几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今晚又是无眠的一夜。
这个周末他在家里颓废了两天,饿了就叫外卖,吃完就打游戏,晚上依旧是失眠睡不好。
宗政勋躺在床上想着西门玉,自己都吃了好几天外卖,他为什么还不过来做饭给自己吃,晚上为什么不过来陪自己…
他对自己没性趣了?宗政勋越想越来火,那个狗杂种凭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明天一定要去学校找他问个清楚,操!
***
第二天到了学校,宗政勋让狗腿子去西门玉教室看看人在不在。
曹亮不知道主子和那alpha之间发生的事,火速就去了计算机系,到了西门玉的班级。
他站在后门口朝里看了看座位,发现人不在。
“别挡道。”
曹亮一回头看见要找的人,又是那令人不舒服的眼神,他吓的后退一步。
“那什么,勋少让我来看看你在不在。”
西门玉盯着他,语气冷淡。
“回去告诉你们勋少,钥匙已经还了,以后不要再找我。”
“哦哦,知道了。”
曹亮心中窃喜,看来主子跟他结束了。断了也好,他可不想再来找这个alpha了。
宗政勋听完狗腿子汇报的情况,心情复杂的陷入了沉思。
这个狗杂种,真以为自己稀罕找他。
不找就不找,爱他妈谁谁,他宗政大少爷也是有尊严的!
宗政勋熬过了这个星期,他熬的很痛苦,白天在学校里还没什么感觉。
一回到家,身心的空虚让他感到害怕,小霖子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不能去打扰他。
他一个人孤独地吃着外卖,一个人辗转反侧地失眠。
这一星期里,他时不时地就想起西门玉,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到那个狗杂种心中就泛起酸涩…
错的人是他,为什么还不来找自己…
他们都半个月没见了,空虚的身体也在想念着他…
他想告诉西门玉,那天晚上的事他不计较了,说结束只是气话,不是真的。
过来把钥匙拿走行不行…
***
寒风凛冽,十二月也快过完了。
宗政勋从跑车上下来,不禁感慨了一句。
认识狗杂种还是刚开学没多久的时候,现在都已经入冬了…
原来只要刻意不见面,即使在一个学校里,也无法偶遇。刨除最开始没见的半个月,他又一个月没见过他了,过上了和尚般的禁欲生活。
每个夜晚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