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他对他的态度也开始让人捉摸不透,说朋友又不像朋友,说仇人更不像仇人,甚至他对他算得上极好。
时处的身子骨差,有一次夜晚不知怎的发起了高烧,服侍他的宫人吓得不轻,当晚就把消息送到了夏侯澈那儿。
他迷迷糊糊间想,雪落的这么厚,而夏侯澈的身子比他好不到哪去……
可没有想到,夏侯澈最后还是过来了。
他醒来时外面的积雪都消融的差不多了,隔着一层溶溶的轻纱,他看到夏侯澈规正的坐在他的榻边,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夏侯澈就说:“我过来看看你,你醒了,我就回去了。”
他的嗓子低哑无力,像是感染了风寒之状。
时处不发一言。
夏侯澈继续说:“我带过来一件狐裘,天冷了,你不在屋里的时候记得披上。”
时处当时将这事没放在心上,后来记起这件狐裘时,身子已是大好,侍从将狐裘捧到他面前,他轻笑着说:“这几日怎么不见你们公子过来?”
其实他还有一句没讲,你们公子真大方。
狐裘是取白狐腋下最轻暖的皮毛缝制,可谓价值连城。
但是一想想,他曾经得到过的比其珍贵万分的东西也有的是,相较之下,这狐裘也就不算什么了。
那侍从觑他神色回答:“那夜回去之后公子就病了,公子怕再过了病气给您,这几日便没有过来。”
时处也就是随口一问,夏侯澈的死活关他何事。
倒是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夏侯澈,他整个人竟脆弱到了那种地步,像是已经颓败的枯叶,随时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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