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灵目光清淡，“试出我的实力了？”

萧痕：“两种异能，木系和精神系。”

闻清灵：“很明显的事。”

以前身为人，他还会有所忌惮，不敢锋芒毕露，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他还忌惮个骡子？

萧痕观察他：“你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

闻清灵：“听说我被表姐推进丧尸群，然后还被整个基地的人追杀？”

萧痕注视他，“是，现在南城基地已毁，想杀你的人都死了，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离开陵城？”

闻清灵：“我早已开始了新生活，不会离开陵城。”

萧痕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的丧尸群，“这就是你的新生活？”

闻清灵不想和他扯这些没用的，他不会离开南城。

“有事就说，说完快走，别再来南城转悠，也别再杀南城的普通丧尸，要杀就去其他地方杀进化体，那我管不着。”

四人都是心下一沉，闻清灵这是彻底站在丧尸那边了吗？

萧痕提醒他，“你是人类。”

闻清灵一愣，他已经好久没听人说过他是人类了。

可惜，他不是人类。

闻清灵忽然意识到，他面对人类的时候，已经没有进食的欲望了，虽然还能闻到新鲜血肉的香味，但他不用克制，也没有想扑上去咬人。

这难道是因为实力提升的缘故？克服了种族天性？

闻清灵道：“如果想劝我回归人类社会，那算了，我不会离开南城。”

这条路走不通，萧痕只能换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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