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一时竟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他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把吸管贴在oga的唇边,“先喝点水。”
萧临屿也是渴得狠了,咬住吸管就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他疼得流出了眼泪。
“嘶……”
天杀的,为什么连舌头上都有伤口?
泪眼汪汪的萧临屿成功地让自觉罪孽深重的谢嘉恕把自己的罪状记录本从200页加厚了一倍,这辈子大概是没可能赎清了。
——alha通常会在oga的发情期照顾自己的伴侣,充足的食物、水当然是最基本的,而alha因为极少出现发情期,根本没人会去教导oga们在alha发情的时候该怎么做——事实上生理机能使然,就算教了他们也不可能做得了什么。
而他,谢嘉恕,不仅没有照顾好自己最珍视的人,还把人搞成了这个样子。
喝下了很多水的萧临屿试着说话,然而他的嗓子伤得太狠,暂时还是恢复不好。
“别强行用嗓子。”谢嘉恕将人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把萧临屿裹住,又准备原样把人抱回卧室去。
萧临屿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眼巴巴看着他,用口型说:“让我自己走。”
“你能走?”谢嘉恕语气怀疑地稍稍放低了一点,让萧临屿的脚触碰到地板。萧临屿试着用力,然后投降了。
……他真走不了。
……他竟然真的走不了。
……
……
……
直到回到床上,萧临屿还在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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