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次偶遇,不过是我知道他,他不知我。后来在西湖边上相遇时,他并未表露身份,我也不知后来还有机会再遇。是以当时未对父亲言明。”
慕谦正摆摆手:“你不说,是对的。”想了想又问,“听鸿儿羽裳的意思,信王对你十分亲厚?”
慕远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隐秘的甜意,又何止是亲厚这般简单?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是的。”
慕谦正起身踱了几步,复又转过来道:“信王为人坦荡,你又只是一介棋士,他与你交好,应当是真的欣赏你。罢了,信王权倾朝野,若是真有什么事,他也护得住你。只不过,若是信王没有主动明示,你也不要吐露与他交好之事。”
慕言点点头:“孩儿省得。”想了想又问,“若是教人知晓我与信王交好,对父亲可会有影响?”
慕谦正笑了笑:“为父如今不过是一个祭酒,又不参与朝政。倘若真教人知晓,只怕巴结的人会多几个。你却不同,棋待诏可谓天子近臣,若你真争上了首席,更了不得。几乎所有人都希望信王是个孤臣,并不愿看到首席棋待诏与他交好。”
想到纪谨说过的他与当今的关系,慕远有些不解:“可是,信王与陛下才是真正的相厚,有没有近臣站在信王这边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慕谦正冷笑一声:“总有那么些人,自以为是罢了。”
慕远不再说话。他的这位父亲,虽然一直游离在权力的边缘,但是对于政治的敏感度,是与对围棋的眼力一样,十分敏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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