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最后去了贺家地下的酒窖。
醒来时人在贺宁晨的房间里,宿醉后头疼欲裂,手臂一动便按响了一串乱音,贺琛狠狠摇了摇头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趴在贺宁晨的钢琴上睡了一整夜。
钢琴上、脚边是各种酒瓶,有些酒液还洒了出来,沾污了床边的地毯。
红酒、地板、水痕,让他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个令脆弱的少年哭得撕心裂肺的凌乱的夜晚。
房间很乱,门是坏的,关不上,应该是他昨天晚上暴力踹开的。
贺琛沉默地打扫干净被他弄脏的地板,整理好房间,然后找来五金工具无师自通地修好了门锁。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房间洗漱好,换上一套干净的高定西服,如往常一般去了公司。
生活一切正常,看起来一切正常。
贺琛哪里都不对劲。
最近半个月他就像魔怔了一般,每天空闲下来或者工作压力大时,就会来到贺宁晨的房间里,有时会到阳台上抽烟,有时会坐下来弹一首钢琴曲,有时什么也不干,就静静在那张没有温度的大床上。
柔软的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身上淡淡的奶花香,能够抚平心头所有的褶皱,安宁、熨贴。
令人想埋头在散发出那股气息的颈窝里,再偏头亲吻上那段白皙的温热,耳边是怀里人压抑又情动的喘息。
沉降的太阳彻底消失,黑雾将远处的路灯衬得愈发明亮,当不可抗力的夜幕降临时,贺琛盯着指间快燃尽的猩红烟火,突然觉得他失去了整个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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