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息时高子默正准备去洗澡,干脆把手机带进浴室,来回看着这么句挑逗撩拨的话语,血液瞬间涌至小腹胯间。
要怎么涂?
用手指刮过一条条细褶子?
还是用那一根性器,涂满药膏,帮她连最里头的那块软肉也涂上一些?
他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要」,挺着根儿半勃起的肉棍飞快洗完澡,满手湿哒哒地就去拿手机看骆希怎么回复。
骆希回复了,让他先把今天的作业课题都完成了才好干别的事。
嚯,真是位尽责的“好老师”。
确实是太早了点,一楼的人还没离开。
王管家打了内线电话上来,询问他明日早餐想吃什么,高子默想了想,报了个名称给王管家。
青榴来送水果,高子默顺口让他们忙完就回偏房吧,主宅不用留人照顾了。
晚上九点半,大宅安静了下来,只剩在鱼缸咕噜吐泡的小玩意们。
他锁了自己的房门,又巡了一趟屋子,才拿着手机上了叁楼。
进门反锁,往里走,脑子骤然嗡一声暴涨。
骆希卧趴在床上,背对着来人,交叉的小腿是才从水里捞起并剥掉蛋壳的鸡蛋。
那晃悠悠的蛋白一副还没完全凝固的样子,仿佛有蛋清会随着脚趾在半空的摇晃而滴落。
丝绸睡袍是百合花花瓣,沿着她波澜荡漾的曲线生长,严丝合缝的,被黏稠蜂蜜般的灯光浇淋着,花瓣上的每根脉络都浸满蜜,可以放进嘴里嚼碎,吮吸里头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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