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满满的浓郁的嘲讽,像是暗示宣告着什么。
似乎在说,她上次拒绝你就是因为我,我们不仅有可能在一起甚至重蹈覆辙,而你没有一点反手的机会。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
永远没有代替的可能。
别人更没有插手的机会。
谢宴的那十几个字反问,已经被谢星临过度解读,情绪释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一个箭步冲过来,又是一拳下去,两人很快打在一起。
谢星临是练过的,以前在美国街区打人不带虚的,右手虎口处还有枪茧,俊朗清秀的面孔下是热血沸腾的狂性,又野又疯。
谢宴恰恰相反,五官温润眉眼却凌厉,挽起的衬衫袖口下,手腕精壮有力,身形敏锐躲闪,看似出于被动但次次都在寻机会回攻。
两人谁都不占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出手狠而快的谢星临在体力上跟不上如同打太极慢慢消耗对手的谢宴。
谢星临准备躲开的时候,耳朵透过冷风中听到轻微的开门动静,突然一下子不动了,而这个时候,谢宴的拳头刚好挥在他的唇角上。
门开了。
“入春了怎么还这么冷……”
初春拧开门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手里提着小巧玲-珑的花壶正准备给忘记灌溉的盆栽浇水,视线越过铁艺栅栏和藤蔓枝,那二人纠缠在一起的一幕恰好落在她的眼底。
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以为自己看错了。
叔侄两个怎么扭打在一起了?
明明她进屋的时候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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