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心烦不已。
瀛州知州死得蹊跷,先是招了裴临川进宫来,想问问他的主意,他却脖子一梗,说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岂能事事靠占卜,这是损坏国运之举,要问让自己去问先生,反正先生闲着也是闲着。
皇上气得眼冒金星,砸碎了几个杯子,见他扬长而去,也只得悻悻咒骂了一出解气。
待他召来三个相爷之后,对裴临川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祖宗虽然说话不客气,至少他从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不像这三个老狐狸,话说了许多,却跟放屁一样,听上去又什么都没有说。
王相总是苦着一张脸,忧国忧民,说出来的话亦是如此:“现今最重要之事,是瀛州的安定,让百姓不再吃苦受罪。至于知州是因何而亡,这个我倒不敢胡乱猜测,不知孟相可有主意?”
老神仙面容温和,谦逊的道:“反正不是被杀掉灭口,就是他自己良心发现,觉得上愧于君,下愧对于民,羞愧难当而亡。
人说死者为大,没有查出详情之前,我也不好乱下决断。皇上,王相所言极是,现今当以瀛州百姓为重。”
苏相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春耕虽迟了些,要是能抓紧机会补种,总比地荒废在那里要好上许多,两位相爷说得都对,当以百姓为重。瀛州知州人选,更要慎重又慎重。”
皇上听了也频频点头同意他们的话,只是后来三人离开,他才回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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