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说啊,就您这手艺,您要是开个店,保准首都都有人打个飞机回来吃,别人不说吧,我就一个回来。”
徐皓他奶奶坐在徐皓旁边的椅子上,徐皓一边吃她就一边笑,奶奶门牙掉了一个,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块了,看徐皓吃剔尖儿的精神头比看春晚还起劲儿,听见徐皓这么一说,奶奶乐呵呵的拿一只被磨得特别糙的手去搓徐皓的耳朵,“咋,吃饭都堵不住你嘴了?”
徐皓小时候耳垂长的小,奶奶老怕耳垂小的孩子长大了没福气,动不动就拿手给徐皓搓耳朵垂,导致徐皓现在再被这么一搓觉得很不好意思,就说,“奶,别搓了,我都多大了我。”
奶奶上年纪了耳朵背,嗓门还大,没太听清楚徐皓说的什么,就撇着一口淳朴得山西腔跟徐皓嚷,“啊,奶做的剃尖儿好吃?好吃多吃,锅还有很多,好吃就多吃。”
徐皓见她搓耳朵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索性也不说了,继续吃。
奶奶家总有一股味道,是徐皓小时候用过的胰子味。
小时候,临上学之前,徐皓能有过半的时间都是在奶奶家长大的,那会在农村,生活比较富裕,家里养着猪和鸡也都是自家杀着吃的,徐皓每天在外面跟别的小孩疯完了,洗手用的胰子就是这个气味,每次只要一闻到这味儿,紧接着就会开饭了。
所以徐皓直到现在,对这股味道还是一闻就饿,就跟条件反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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