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闫泽用一种厌世又装逼的语气跟徐皓说,“你看这天,就跟被撕开一个口子一样,地球却还没有这破洞里面的一颗渣子大,啧,太渺小了。”
徐皓抽完最后一口烟,说,“那我们岂不是渣子中的渣子。”
闫泽推了一把徐皓,“去你妈的,就算渣子我们也是大渣子。”
徐皓不甘示弱地推回去,“你还是自己当渣子吧。”说完站起身来。
闫泽跟着徐皓站起来,“干嘛去啊,再坐会呗?”
徐皓说,“光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无聊死了,回去了。”
那是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二十岁。
徐皓的视线有些停滞,直到闫泽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徐皓晃过神,从记忆中破茧般抽离出来,再去看星星。
北半球上空,夜空晴朗,星河带混沌地纠缠在一起,没有撕裂的口子,却仍然渺小。
徐皓无声地笑了一下,半天才找到声音,“嗨……我又记错了,不是你。”
闫泽执烟的手停在自己膝盖上,烟蒂沉积,将将掉落。闫泽说,“那又是谁,在新西兰跟你说什么了?”
这一刻,两个人都不觉得自己醉了。
徐皓说,“他说,能看见银河的天就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还说人特别渺小。……那会我们都说好了,等以后老了,玩腻了,就在新西兰圈两块草地,当邻居,放羊。嗨……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闫泽问,“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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