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难以维持微笑。

夏如水：“......给您洗澡啊。”夏如水的语气里满满的心虚，声音都弱了下来，连“你”都变成了“您”。

姜行止好脾气地反问道：“你平时也这么给自己洗澡的么？”

夏如水：“......从技术上无法实现这个绝活。”

“......”瞧把你能的，还绝活，确实是没有人比你更绝了！

姜行止颇有些无奈，温声道：“过来。”

前两天不还是能帮她处理伤口上药的吗？怎么洗个澡这么害羞？

夏如水差点给姜行止表演一个当场窒息。

不行不行不行，刚在她已经趁姜行止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注意到她的时候留了一点点鼻血，这近距离接触可还行？！

过生日那回温泉的时候人多，不管男男女女大家都脱光光在泡温泉，四周那个气氛一烘托，按按摩啥的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啊，夏如水也不觉得有什么。

包扎伤口的时候跟现在也不一样，那是情况危急，她根本没注意什么，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姜霸霸为了自己受了伤，心中内疚！

包括现在答应给她洗澡，除了金钱还有内疚感。

姜霸霸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样的苦？

但是真进来浴室，狭小的空间，连呼吸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拥挤起来，四周还是热气蒸腾的，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就！完！全！不！一！样！

特别的......紧张。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夏如水也没得出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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