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差有关,霍轻泓也不敢轻慢,有些谨慎的道:“我对他了解也并不多,只是在一年之前,忽然听身边人说买了他的画,还好一通吹嘘,后来我去看了,也没太看懂,可卖的那般贵,他总是有他贵的道理对吧,我便也托人去订了一幅,便是你看到的那幅,去岁秋天才到手,足足等了两月——”
“他的家世,说是国子监陆祭酒的外甥,可我买画的时候多问了一句,其实关系并不近,算是陆氏的旁支,他家里早年也有做官的,如今已经从商了,可听说生意也做的不好,算是彻底没落了,因为这个,当初买画我还多加了一百两银子。”
“至于品性,尚可吧,那画看过的人都说的确不错,且中间等了两个月,也算是精雕细琢,他看起来不像为了急着赚钱敷衍应付的模样。”
这与那书画店掌柜说的无二,陆闻鹤的确不急着出画,但凡要画的,都要等,这一个“等”字,却是能消磨掉许多客人的热忱,无形之中的确少了赚钱的机会。
霍危楼听完这些沉吟片刻,“他寻常可会来诗会文会?”
画舫已经靠到了湖边,有船工铺陈踏板,绣衣使交代了几声,便请他们上画舫,霍轻泓边走边道:“基本不出现吧,京城的文人学子实在不少,不论有无才学,许多人都想借着文会诗会多认识些人,我本不喜好这些,却也去凑过热闹,有一次还听人说其他,说他倨傲的很,从不轻易来这些雅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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