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仍然口干,于是一气饮下半壶,滋味也品不出,全把牛饮的忌讳抛在脑后。
穆澈单手支颐,饶有趣味地瞧她鼓鼓的小腮,“你是在喝茶?”
这一问,便让吉祥记起马车上那回,即刻放下杯子要漱口,想想不对头,那位已掌不住大笑起来。
“你才是不学好呢。”吉祥窘着脸咕哝,在他面前,总是变得这么笨。
“笑笑才好么,莫存了事在心里。”穆澈慵然倚在几案,伸出手。
明明不甘心,吉祥还是一步一挪地过去牵住他。
穆澈微微使力,一朵旋舞的小花又落回他怀里。
两人不闹了,穆澈掌着吉祥的手,将后半首《时运》写完,两方不同的字迹一纸相对,却道完满了似的。
聆听蛩鸣静处一时,银漏又坠,吉祥喃喃问:“大夫人还生气么?”
“不气了,伯母事情多,都是一时的。”穆澈轻抚她的发,“那日吓着你了?”
吉祥摇头,眼珠一转,又些许无赖地点头:“是呀,幸而你回来了,不然我和湘辰恐怕要挨藤鞭的。”
虽是玩话,小嘴仍煞有介事一嘟:“我怕疼。”
穆澈蹙眉,“这是打哪听来的?”
吉祥想一想,“从前容许哥说的——鞭子蘸凉水,一下是一下,管保皮开肉绽呢。”
穆澈无奈地点她的额,心想理应抽空治治容许那张嘴了。吉祥矜懒地在他肩上歪着,“房文烈是谁?”
这句话没头没尾,穆澈却听得明白,答说:“齐朝的一个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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