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们进去。
我于是抱着小崽子又进去。
金洲一看到我就有些促狭地笑了,从鼻子里哼一声,“变态。”
这听起来就像是平常的朋友互怼,但我做贼心虚,因此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
我倒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被人看到做本来就容易紧张,紧张和兴奋又是那么相似的两种心情。
金洲自己也清楚,所以他那句话其实也没多少认真的成分在,只是想膈应膈应我罢了。
真正让我在意的点是金洲说的这句话本身。
对于「有人指出周沿江对我来说很特别」这件事,我感到很兴奋。
我夹起一筷子笋尖,忍不住地看着坐在我斜对面的周沿江,火锅的雾气缭绕中,他因为吃辣而发红的柔润的嘴唇显得特别奇怪。
奇怪得让我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
笋子被我一截截地咬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晚上回到家,我脑子里一再在想这件事,洗漱完也在想,洗完澡也在想,换了睡衣也在想,上了床也在想,关了灯也在想。
然后我就去敲了周沿江卧室的门。
周沿江打开门,他卧室里关了灯,一片黑,但床头的位置还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发出一层单薄的鹅黄色。
他真的好骚包,穿银灰色的丝绸睡袍,松垮的领口露出一小片很美好的胸肌轮廓来。
“哥,”我小声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皱眉,“为什么?”
“……?我不太习惯,?”我说,“太久没人陪我睡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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