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跟看妖怪似的看了卫寒云一会儿。
然后他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你没这么跟队长说过话吧。”
卫寒云不置可否。
盛嘉言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哪怕他再懒得思考人情社交问题,也知道老把两个疑似情敌的角『色』凑在一起是很冒犯人的。
可卫寒云真他妈像副队那个妖怪。
虽然大家是一个团队,以钟子湮为中心,也有关键时刻为彼此牺牲的觉悟;但只有副队会做出终战之前定下九换一计划的事来。
队员的存活率当然也很重要,但于公于私,谁都门儿清:副队心里没人比得上钟子湮的重要『性』。
别说队员的『性』命,那个男人连用自己的『性』命当筹码都没有犹豫过一秒钟。
盛嘉言把这些思绪扔到脑后,转而专心地和卫寒云讨论起正题。
越讨论他越觉得卫寒云就是副队,严谨的科学工作者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等正经的讨论终结后,盛嘉言还没开口提出疑问,卫寒云率先开口:“子湮说你们以前日子不好过。”
他用词隐晦,但盛嘉言心里很自动地转化成了另一个字:穷。
这大实话顿时有点扎心。
但盛嘉言不会轻易屈服,他推了推眼镜——又推了个空——然后有理有据地说:“我们不是穷,是供小于求。你知道一支小队优胜劣汰之后正常的人数是多少吗?六人。而我们有几人?十人。因为手黑,主脑给我们配置的资源本来就处于缺乏状态,就算从其他小队手中掠夺……也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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