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确实是一场谋杀。
绑匪根本没有打电话索要赎金,只把他们困在那间破房子里,想把他们饿死。
只不过周酩远17岁就很聪明,身上有种不肯向困境低头的傲劲儿,他带着舒鹞一起从破房子里逃了出来。
舒鹞坐在下午的阳光里抻了个懒腰,又仔细想了想。
其实也挺惨的,到后来两人都发着烧,虚弱得几乎随时都会去见阎王爷。
倒是周酩远那件西服外套,一直都是裹在她身上的。
他们放火烧了破房子,疲惫地靠在一起等。
不知道硝烟引来的会是救援还是绑匪。
发着烧的周酩远声音里难得带了些幼稚和单纯,好像卸下大人的躯壳。
他说:“我叫周酩远,夏商西周的周,酩酊大醉的酩,远就是远近的远,你一定要记住我啊。”
瞧瞧。
17岁那会儿周酩远多可爱。
“我不但记住你,我还来找你了,”
舒鹞皱着鼻子,嫌弃地说,“就是你特别不上道,整天冷着个脸,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能把你拉出来。”
我已经从我所厌烦的生活里走出来了。
周酩远,你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电话铃声惊了舒鹞一跳,她摸出手机,有些意外。
是周酩远的电话。
还挺不禁念叨?
舒鹞笑着接起电话,嗲声嗲气:“酩远哥哥下午好!找我有事咩?”
电话那边的周酩远沉默2秒,才不怎么自然地开口:“你在做什么?”
舒鹞弯了弯眼睛:“我呀,我在回忆我的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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