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点不一样。
他眼里是红的,不复往日清明,头发丝被雨沾湿,粘在脸上,衣服也都湿了。
他还是他,却又不像他。有种惹人爱怜的脆弱之感。
他不会是偷偷哭了罢?
难道荡摄政王的也有一个人委屈着偷偷哭的时候?
她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呢?
傅宝仪把伞赛到沈渊庭手里,就要走。忽的,她举着的伞被沈渊庭扔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头重脚轻。
沈渊庭竟然把她抗在了肩头。
他没事吧?淋雨淋疯了么?傅宝仪脑袋充血,冰凉的雨滴打下来,打的她人都傻了。她挣扎:“侯爷!您这是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沈渊庭跨走几步,把傅宝仪扔在马上。银蛟从来没有载过女子,兴奋的直跺脚。宝仪天旋地转,她被放在马背上,吓都吓死了——她没学过骑马!要是掉下去会被摔死的!
傅宝仪一张小脸煞白。
很快,沈渊庭翻身上马。他胳膊把宝仪圈在怀里,牵着马鞍狠狠一按,银蛟马收到了主人的指令,冲出军营,在大雨中疾驰。
傅宝仪的衣服湿透了,她又冷又气,不知道沈渊庭发了什么疯。她像个小狗一样,被他强硬的搂在怀里,打着哆嗦。
“不想被摔下去踩成肉沫,你就搂紧我!”
沈渊庭声音冷硬。他的声音透过雨帘穿进宝仪的耳膜。宝仪害怕极了,伸出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电闪雷鸣,一银马疾驰而去,马上二人看不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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