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拉着驴脸,默默弯腰把床几收起来,他从我手里抢走奏折,顺便拿那奏折拍我头,“满脑子脏,没救了。”
我屈膝团在床侧,抓他裤腰带道,“你守着也没用,我对它虎视眈眈,你逃不掉的。”
秦宿瑜失笑,“前边才说谢太傅教的好,现下又打回原形,谢太傅要知道你这么用词,他大概要羞愧的钻进土眼里。”
我又没用错,虎视眈眈这个词多好,充分形容了我此时心情。
不过他老是把谢弭挂嘴上,这让我很不爽。
我伸脚按在他的胸前,质问他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谢弭偷人?”
我是男人时他可没现在这么守礼,我严重怀疑他确实断袖。
秦宿瑜拿下我的脚,将奏折理好放进床边的小柜子里,他老神在在道,“真会想,看来谢太傅的板子没挨够。”
我现在及冠了,谢弭要再敢打我,我就上御史台告状,再不成我找穆娴给我出气,谢弭可治不了我。
我滚了两下,“我察觉到你在欲盖弥彰,你跟了我,就不能断袖,也不能找别的女人,你只能从我。”
秦宿瑜侧坐在床畔,瞧我笑,“不知羞,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定住身,腾起在床上蹦,“这里就我们两人,我是你娘子,你是我夫君,我们不是外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宿瑜往我腿上敲两下,“别把床蹦塌了。”
塌了才好,他就能回龙床睡了。
我蹲身下来,伸胳膊要他抱,“谢弭干嘛那么宠着白荷?我受那么大委屈,他都不站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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