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记忆,自然还记得关于付丧神的一切。
她对红雪其实观感还不错,等回到现世来, 她也缓过劲来了。
红雪其实是个好孩子, 不想留下她只是怕她陷入危险, 本身是没什么恶意的。
可这不代表她在现世见到他们就不惊讶了
时之政府在搞什么为什么付丧神会来到现世啊真的不会引起骚动吗?
红雪早就认出了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小姑娘就是被他们本丸吓走的那个叫花音的小姑娘,他对花音笑了笑, 把花音惊得转身就跑, 拦都拦不住。
“我这什么帅,跑什么啊。”红雪摸了摸自己的脸, 十分自恋到:“我可是被女孩子堵在学校里面告白的红雪左文字啊。”
江雪默默的浇花。
没错,是很好看。
花音本来是想跟着父母拜访手冢家的, 但是被红雪一吓,竟然就自顾自的跑掉了,他的爸爸妈妈没有太在意, 只是打了电话让花音抓紧回家不要在外面乱跑。
这种场合, 花音在不在都无所谓的, 毕竟两家算是世交,也不会因为花音不在而心生嫌隙。
红雪变回了小孩子的样子,穿着灰色的内番服,拿了花洒和江雪在寺庙里面浇花。
今天的香客并不多,宗三一个人在里面就应付得了,而红雪则是和小夜分开,缠着江雪想要和江雪一起出去玩。
好不容易有一个休息的假期不用训练,他早就想回来了,要是玩个网球却不能回家,他才不愿意呢。
但是他竟然在现世见到了本来以为不会再见到的花音,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知道过来干什么。
红雪一边浇花一边分神想。
“红雪。”小夜在不远处的走廊喊了一声:“君岛打电话过来了。”
“哎?怎么了吗?”红雪放下水壶手搭在眼睛上看向小夜:“今天不是休息么?怎么还打电话来了?”
“好像是因为比赛的关系,具体没有说。”小夜还保持着拿着电话的姿势:“快来。”
“那我先过去了。”红雪放下壶,跑了几下之后就跳到了小夜的面前。
“怎么啦。”红雪接过电话问道。
“……为什么你和小夜的声音都变了。”那边的君岛育斗沉默了一下说道:“变得很幼齿。”
“你的错觉啦。”红雪一秒变音,他又变成了少年的体态,也不在意外面的走廊有吹过来的灰尘,就直接在走廊上坐了下来。
“别把衣服弄脏了。”小夜把红雪内番服的袖子卷了一下,用绳子绑了起来,这才学着红雪的样子坐了下来。
君岛育斗并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只是觉得可能是红雪会伪声之类的,他马上就想起了正事。
“过段时间u17训练营开始训练,你们兄弟两个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要去吗?”
“多久才能回来啊?”
“啊?”君岛育斗被红雪的问题问懵了一下:“大概要一个月吧。”
“一个月啊。”红雪问了小夜一句,得到了一个‘我和你一起’这样的回答。
“那就去吧,反正才一个月。”之前在宫城的时候,也是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如果不是周末要训练的话,他估计就一周回来一次了,反正钱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需要考虑的东西。
“好,我跟那边说一下,等明天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东西。”君岛育斗挂了电话,红雪把电话收了起来,和小夜回了屋。
“早知道当时就不去弄什么网球了,不然就可以天天回来了。“红雪一边抱怨一边收拾行李。
虽然明天走,但是红雪现在就开始收拾了。
“你不是觉得排球没有网球有意思么。”小夜不可置否:“不过排球的话也会集训。”
“就说啊,为什么学校没有回家社,或者只是挂名社团,真的好麻烦啊训练。”
“没办法,为了学分。”
如果不是为了体验学校生活的话,不过这也是体验生活的一部分,抱怨两句就没什么了。
反正上学只是三年而已,加上大学七年,他们付丧神活了这么久,七年时间基本上不值一提、
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和哥哥们相处。
也不知道现在师傅怎么样了。
红雪挠了挠头,决定不去管师傅了
不管再怎么说,师傅也比自己厉害,肯定混的比自己好多了,自己呆在时之政府不还是靠着师叔撑腰吗,反正他现在可是有靠山的,怎么样都不怕。
之后红雪倒是没有见到花音了,他们两个在家吃完了饭,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才从寺庙里出来。
还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从隔壁道场走出来的,有过一面之缘的手冢家的孙子。
他还穿着一身白蓝相间的运动服,背着网球包,和红雪和小夜两个人对上了眼睛。
手冢看着这两个人皱起了眉。
是寺庙的香客吗?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但是看送行的两个左文字的大哥对他们两个的态度十分熟稔,应该是认识的人吧。
但是手冢总是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眼熟。
很像左文字家两个小的,那个蓝头发的,和那个叫做小夜的孩子脸上的伤疤都一模一样。
“你好呀,手冢君。”红雪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啦,都已经两个月了呀。”
“我们见过?”手冢推了推眼镜,更加疑惑了。
“当然啦,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还和哥哥们一起去拜访过,我是红雪,这是我哥哥小夜,你忘记了吗?”红雪好似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话对手冢造成了三观上的重击,小夜拉了一把红雪,想让红雪闭嘴。
手冢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一家子不是人的事,要是让普通人知道了,非要吓晕过去不可。
现在完蛋了,手冢国光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红雪两个人的怪异之处,眼镜后的凤眼睁大了,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个人。
“可是……那是小孩子吧,你们……”
小夜十分无奈,他这已经是把所有的事都快说出来了,他只能给红雪擦屁股。
“是个性吗?”手冢突然说道。
“……”还准备解释的小夜沉默了。
是啊,他怎么还忘记了个性这东西,简直就是两个人异常的完美掩护。
“是啊是个性。”小夜说道:“说起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回家。”手冢言简意赅:“前辈们要去打球么?”
“不,我们坐新干线回学校。”
手冢:“……在那里上学呢?”
“宫城县乌野区的乌野国立高中。”
东京和宫城,中间坐新干线也要两个小时的路程……
手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本身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只好闭上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