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
但沈是一介文人,上辈子还是个病秧子,哪里翻过屋顶,还是在最高的画船上,被人拽着乱窜,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悬崖走钢丝,一下子心便提到了嗓子眼,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柳长泽,生怕掉了下去。
柳长泽不料他有此举,陌生的触感环在他腰上,他感觉像被电流击中,沿着腰椎麻痹了他的神经,以至于他脚步虚浮,不慎踩空。
沈是惊得勒紧了柳长泽。
柳长泽蓦然一个回旋,宛若游龙的跳上了屋檐。
沈是埋在柳长泽颈侧,他抱得很紧,颀瘦滚烫的身躯压的柳长泽肋骨生疼。
柳长泽觉得沈是疾风骤雨般跳动的心,都快从他的胸腔,跃到自己身上。
胆小鬼。
柳长泽很看不起的伸出手,轻抚了他后颈两下。
沈是的后脑勺有一些碎发,柔软的不可思议。
柳长泽下意识的上移手掌,想拆掉他的发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这么软。
快要挨到时候,他收回了手,低声说了句。
“没用。”
人弱就算了,连头发都软,特别没用。
从头到尾的没用。
沈是回神推开了他,他手里有虚汗,心跳动的不正常。
可他从前为先帝寻仙问道上祭文时,登九重天梯,亦面不改色,而此时为何会慌成这样。
他无暇顾及,很轻的说了句:“多谢。”
便匆匆掀开一块砖瓦,不安的看着里头情况。
柳长泽不太关心的坐了下来,他目达耳通,听的十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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