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埋在体内的滋味并不好受,谭欢忍不住双腿叉开了些,好叫自己花口全然张开。
孟余朝察觉到,器物直往穴深处挤,龟头小半戳入宫颈口中,让她吞咽下去。
女人浑身痉挛颤抖着,脚趾羞赧地蜷缩起。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连着的地儿,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又变本加厉地挺臀猛肏,谭欢让身上这人刺激得差点失禁。
孟余朝像是要把她给揉进身体里去,粗长的硬物重重撞击在她嫩肉上,叩开宫颈,接连抽插搅动数十下,胯间力道愈快。
谭欢跪在那儿的腿早酸软无力,孟余朝还在那儿没完没了地做着活塞运动,腿缝处被他肏得失去知觉,粉嫩瓣肉八成肿了。
“孟余朝,你好了没……”谭欢昏沉着,被逼得彻底求饶,四个字让她唤得跌宕起伏,尾音拖得长长的。
孟余朝突然发疯伸手捂住她的嘴,谭欢拼命挣扎,一口咬住他手掌虎口,女人几乎下了狠手,尖利的齿刺入肌肤,她尝到了丝咸腥的味道。
孟余朝像没察觉到疼似的,胯间狰狞的肉色阳物就那样撑在她甬道里,塞得满满当当,没留下一丝缝隙。
她花瓣被迫全然打开,可怜细细吞吐着冲撞自己的粗物。
男人身健体强,动辄就以小时计的肏弄,谭欢这小身子板着实吃不消。
一阵狂风暴雨后,孟余朝停歇下来,谭欢隔了好会儿才缓过神。
孟余朝自她背脊处翻下,顺手将女人换了个姿势。
谭欢全身赤裸躺着,娇嫩的阴唇被他抽插过度微微红肿起,白浊自穴口吐出,看着糜烂而荒淫。
一副叫人蹂躏过的模样。
她恹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片刻,又怔忡着移开。
孟余朝鬼使神差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女人浑身软软的,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又让他咬住了唇。
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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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
跟浸在朝露间的花儿一样。
又香又润。
那双眸子也是,似染了层雾那样迷蒙地望着他,男人蓦地心头微动,抵在她唇间道:“我抱你去洗。”
谭欢睫毛微颤,她阖了眼,半倚在男人怀里道:“孟余朝,你得给我个期限。”
孟余朝没吭声。
他把女人放下,女人弯着腰在那儿掏摸自己下身里的东西,一股又一股的白色黏液,都是他先前射进去的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瘢痕交错,他恣意留下的。
“你结婚了没?”谭欢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还有……你家没套么,每次吃药对身子不好。”
“没结。”男人总算开口。
“女朋友总有吧。”
孟余朝刚准备否认,突然想起处了几周的傅容,男人蹙眉看着她,迟迟未再答话。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那么明显,谭欢如何察觉不到,这一晚上,他不知道这样看了她多少回。
有病得治。
谭欢不管他,径自弄着自己的事儿。
男人却走来将她手里的淋蓬头拿了,对着自己下体冲了冲。
谭欢被孟余朝推搡着半蹲下,男人昂扬的胯下直直对着她,她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抱着他的腿,臀部翘挺微撅,身子半曲,阳具弹跳蹦出打在她鼻尖。
“姐,你给我舔舔吧。”他记得以前哄她学着片子里给他舔过回,两人都没干过这事,其实技术并不怎么样,她也偷懒,那么长的根肉棒,她仅仅咬住龟头,牙齿还磕碰上,把他那东西皮都给咬破了。
孟余朝没料到,女人连迟疑都未迟疑,就这样张开唇,将他那根棍子直接吞含住。
男人身一颤,温暖湿润口腔裹住他阴茎的瞬间,孟余朝差点儿直接泄出身来。
谭欢虔诚地趴跪在他双腿间,柔嫩的唇舌伺候着紫黑色的阳物,细细舔舐吞咬,不过他那东西太长,仍是露了一半截在外头。
她动作熟练,完全不见当年青涩的模样,不知道这些年咬过多少根棍子了。
孟余朝手插入她细软的青丝间,扣着她的脑袋往前抵,女人摇头抗议,却被迫贴着他的腹部,硬物又向里捅进了几分。
谭欢觉得难受,直往后推搡他,想把塞满口腔的东西给吐出来,嘴里呜咽着。
幸而他也未再继续,松了手,任由她自己去吃。
她埋头来回舔着他的肉棍,连下面两颗肉球都轻咬了遍,指轻轻沿着肉球表面摩擦,舌尖抵住龟头中间窄窄的口子,猛戳了戳马眼。
男人闷哼。
“谭欢……”他唤了声她的名字,身子僵硬绷紧了,嗓音比平日里低沉许多。
他大概忘了她的职业,这东西的敏感点在哪儿,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孟余朝终受不住刺激,打着颤接连喷出几股粘稠的津液,尽往她嘴里射入,这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咸味。
孟余朝看着她将那堆白浊吐出,漱了漱口,男人只觉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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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看文随意哦~男女主有争议其实在灯看来是好事,因为有小可爱在看啊~男主确实挺渣的,要在现实里头,估计是孤老终生的主儿~
期限
孟余朝没忍住,直接在浴室里头又要了她次。
浴室里的大理石砖硌得谭欢背疼,男人也不管她,就把她抵在墙上,撑开女人的腿,挤进她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入着。
这着实是个体力活儿,谭欢累极,最后嘴张了张,连声都发不出,倒是肚子“咕咕”响了几回。
“饿了?”孟余朝轻笑。
怪不得谭欢会饿,两人从医院到他家,连晚饭都没吃,就让他给肏弄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
女人浑身酸痛,闭眼窝在床上,孟余朝人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直到陌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把谭欢给惊了一跳,她原本昏昏沉沉打着盹儿,这下顿时清醒了几分,往床边上的手机看去。
上面只显了“傅容”两字。
女人压根没想越俎代庖动他的东西,只孟余朝人却从外面闯了进来,急匆匆拿走手机,甚至盯了她眼。
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谭欢没抬头看他,自然也不会发觉。
孟余朝取了手机,电话那端已经挂断,他等了片刻才回过去。
“喂。”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
“孟余朝你人在哪儿呢,声小得跟蚊子似的。”傅容立刻接了,揶揄他道。
孟余朝听着电话里欢快的声一怔,走过去将灶具上的火关了,才回:“这是要查我岗?”
“我哪里敢。”傅容大概没有想到他会反问这么句,无奈道,“你明晚有没有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