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完全副孩童把尿的姿势。
“姐,尿吧。”她听见男人说。
她摇着头,怎么也不肯。
但男人压根不想放过她,他揉搓着她的穴,拿手去捏,去扯。
“不要……”
她抗拒着,但这事哪里能一直憋忍得住。
膀胱骤然开了个口子如同开闸泄洪般,淡黄色的液体足足流了半分多钟。
孟余朝刚松开她,女人就蹲在地上哭。
“别哭了,我没糟践你的意思,只想告诉你,我连这都不介意。”孟余朝跟着蹲身,贴在她耳边道。
谭欢只当作没听见偏开身。
男人将她含苞待放的鲍肉又冲洗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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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
“谭欢,你可真蠢。”
这是孟余朝把她带到卧室大床上说的第一句话。
无缘无故的,话很难听,谭欢根本不懂他的意思,然而男人嗓音嘶哑,莫名带了丝缠绵悱恻的意味,他勾着女人的下颌,如同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早晨般,俯身去咬她的唇。
她可真的是蠢。
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这回倒好,连结婚证都跟人领了。
女人被他扒得光溜溜的,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却在发呆沉默。
孟余朝怔怔咬了她许久,方才回过神。
“疼!”
她说的是她的唇,孟余朝却去看她下面那张嘴。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吞下自己的,孟余朝摸过、舔过那处口子,很小,他小拇指尖就能堵塞住。
何况他那根东西不知道比手指粗了多少倍。
孟余朝从她身上翻下,男人半倚靠着床,抱着谭欢过来,就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腿间贲张的昂扬上拽。
男人跟她一起时,大都时候都是这般猴急。
好在之前那些日子来,她已吞过他腿心棍子数回,总算没开始那样疼。
放软身子,腿尽可能张开,那逼窄的甬道说到底是天生能吃下男人的地方,谭欢竟也学会了如何在两人的交媾中使自己舒服些。
女人娇弱粉嫩的花口被迫张开,紧贴着他偌大的阳物顶端。
“别,我最近没在吃药了,你要戴套。”谭欢好歹记得极为重要的东西,勾住他的脖子,掘起屁股不肯沉下身。
孟余朝并不太爱戴那东西,谭欢以前其实同样也不喜。
戴套后的阳物与软肉间隔了层薄薄的塑料膜,使得棍子敏感度降低,男生又是刚知晓情欲的时候,往往捣腾许久都没有泄身的迹象。
十七岁的男生每每像只不知餍足的饿兽吞噬着她,谭欢过去那小身子骨根本禁受不住。
孟余朝像是没听见谭欢的话,缓缓按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肉器上放,粗大龟头强势撑开穴口,一点点向里探。
女人的小穴还不够湿,那处小缝裹紧了入侵的阴茎,每块嫩肉痉挛收缩着,死死绞住。
“孟余朝。”谭欢很慌张,完全不配合,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别乱动了,我刚看到在哪儿,我抱你去拿。”孟余朝喘着粗气,勉强从唇间挤出句话。
谭欢“嗯”声,以为男人会就此打住拔出硬物,谁知他猛地松开握在她腰肢的手。
女人一阵惊呼,身子猝不及防地往下坠,腿根狠狠撞上男人,坚挺有力已入了小半截的巨龙借着她的身重长驱直入,生生贯穿了她。
这比平时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显然入得更深,两人下身紧紧相连,没留半丝缝隙。
铁铸般的肉棒毫无预警,在她身下沉的瞬间,不给女人任何缓冲的余地,撞开宫口,径直埋进娇弱的子宫颈。
谭欢面容瞬间扭曲,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手捂住小腹低低呜咽。
孟余朝单手扣着她的小屁股蛋站起身,谭欢怕摔,下意识抱紧了他,白皙修长的腿勾在男人腰间,另条腿就那样垂着。
她这么娇小的一只,整个人滑稽的,跟无尾熊似的,攀在他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被撞得一颤颤,男人腹下频率一致地捣入穴里。
谭欢半悬在空中,穴肉自始至终未彻底离开过男人的性物。
好在他走了几步,就将避孕套取了来,他就着这姿势将女人带上床,肉棒暂时从她身体里拔出,几十秒后重新戳了进去。
谭欢躺在柔软的床间。
女人身子娇小,除了条白花花的大腿,全身都让男人覆着,自旁看过去,什么也瞧不出。
唯那根黑紫色的,与男人肌肤迥然的肉棒露着,埋在女人稚嫩的鲍穴里,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拔出瞬而又猛烈地插至深处。
他顶着她,她裹着他,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连。
男人粗壮的阳具不断在娇嫩的肉瓣间插进抽出,女人的身子很敏感,穴口甬道内都湿答答的。
肉与肉撞击接连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抽插的动作没有停滞的迹象,反越戳越烈。
女人闭眼紧咬着唇,被他压制在床间无处可逃:“唔……呜呜……”
声得一点一点泄露了出去,娇媚地哭泣,几乎要了男人的命。
灭顶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向她席卷而来,女人已经在他身下泄了三四回,只觉再禁受不住他。
男人正是壮年,之前憋狠了,这会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全释放在她身上。
孟余朝抵着谭欢的唇轻声哄骗她:“快了,你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他的一会儿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谭欢整个软在床上,半根指头都不想动。
孟余朝也没穿上衣服,他扔了避孕套,疲软垂坠的硕物就在他胯下一晃一晃的,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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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取向
女人躺在那儿,泪水还没干透,她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双腿敞开着,被人蹂躏狠了的肉花儿红肿异常,泛着红血丝。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胆子小的缘故,孟余朝就没见过比她更爱哭的女人。
当年那玻璃瓶子,谭欢说不知道是谁搁在那,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到才掉下去,他其实早就信了她的话,她哪里来的胆量去做恶事。
就连那会儿听到他的恶言恶语,连求证都不敢向他求证,只会鸵鸟地往自己屋子里逃。
孟余朝隔了会儿上床,从前面抱住了谭欢,女人身子娇小,四肢都让男人压着,他低头亲她的脸,亲得女人满脸都是他的唾液。
“听说你跟于晋也没认识多久,满打满算才一年,怎么就想着结婚了,嗯?他人很好?”孟余朝微皱着眉低声问她。
怀里原本软绵的女人身子骤然僵硬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