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一周里头有大半日子都含着他的棍子睡觉,谭知行他们在家,她也晚上偷溜了他房里来,要真从那会儿就在一起,依着两人弄得那么频繁,指不定连孩子都满地跑,哪会让她招了那么个人。
于晋也是只老狐狸,知道自己惦记着谭欢,不敢得罪自己,却也没轻易松口。
偏她还蠢,一头往里面扎了不肯出来。
孟余朝忽起身,“啵”地声,湿哒哒,沾满了她蜜液的阳具从穴口滑出。
“姐,你趴枕头那儿去。”
也不等谭欢回他,孟余朝已手伸至她背下,搂着她翻了个身,双膝微曲,女人整个人呈跪趴的姿势伏卧在床上。
女人臀部高高抬起,她不喜欢这姿势,跟动物交媾差不多没有安全感,何况这样对着他,那两个地方可全落入他眼里。
男人的手果然没去碰穴口,反而不经意地掠过上头褶皱合拢在一处的菊穴。
“不要。”谭欢欲避开。
被孟余朝瞬间压制住她欲起身的腿:“我不弄你那地方,只是好奇摸一摸。”
只是个排泄器官,有什么好摸的。
听说这地方也能戳进去,不过孟余朝暂时没那兴趣。
女人撅着屁股,把自己全身最柔软私密的地方对着他的样子太过勾人。
孟余朝同样跪在谭欢身后,低身覆住了她,手探到她身前,谭欢那对乳虽不算大,但她这样垂着,双乳正好坠下,被男人扣在掌心。
不断痉挛的阳物在她穴口处蹭了几下,孟余朝没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腰身往前顶,猛地进入了她。
他那东西本来就不小,何况这样直直戳进去,坚硬的器物往她甬道深处挤,戳开宫颈口,女人浑身颤着哆嗦了下,却没有避开。
谭欢头不觉向后仰,孟余朝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她脖颈处而下连着脊骨,露出姣好的弧度。
他低头看去,女人咬着深色棍子的地方有些红肿,穴肉附近的褶皱都让他给撑平了,他往里面挤,只差把边上的耻毛和下面沉甸甸的睾丸也塞到她身子里头。
孟余朝呼吸渐重,他盯着两人连接着的那处,额角坠下汗珠,落在她股间,胯下硕物猛地顶入拔出。
谭欢身子摇摇欲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余朝终于停下了动作。
有笔钱要还你
还有两天要办婚礼,谭欢舅舅姑姑今天下午的飞机到,昨晚下班前就已经请好婚假。
张芝不知道孟余朝也在这儿,早晨见他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还吃了一惊:“余朝,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儿个晚上,时间不早了也没跟你们说,这两天头疾发作,跟单位告了两天假。”男人笑着跟张芝进了她的房间。
谭知行并不在屋内。
“那找医生看过没?”张芝闻言一脸担忧。
孟余朝摇头:“不用,我爸给找的医生一直给调理着,现在可比前些年要好许多。”
孟至找的自然是最好的,张芝不说话了。
“我姐那边怎么弄的,难不成真要办婚礼,于晋那儿……”孟余朝又问了句。
张芝提起就叹气:“那天你不也听见了么,你姐执意要嫁,这些年本来我们管的就少,今年她领证还是领完我们才知道的,哪里好再强求,她家里舅舅和姑姑今天可都来了。”
张芝自己是独生女,舅舅自然是谭欢的亲舅舅。
门敞开着,母子俩说了会儿子话,张芝暗自感慨,这几天跟儿子说过的话,可比过去数年加起来还要多。
于晋却到了。
男人站在走廊上敲了敲门:“张姨。”
“于晋你来了。”张芝语气温和,听不出什么情绪,算不得差,毕竟谭欢不肯离婚,他怎么着也是谭欢老公。
“是啊,有点事儿跟谭欢讲下,刚在楼下见到爸了。”
“他一早去跑步的,欢欢这会儿估计还没醒,你去敲门看看。”
于晋笑着嗯声:“余朝这会有时间么,我单位上有点事儿想跟你聊一下。”
孟余朝拧眉,他还没答话,张芝已在旁边说:“那正好你们在这儿谈,我先去餐厅吃早餐。”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孟余朝和于晋两人。
于晋走过去把门给关上。
“怎么,想通了。”孟余朝抱胸看他。
于晋看着他:“余朝你账号多少,我有个朋友说有笔钱要还你。”
他早该想到的,陈肖那会儿又不是不知道他家里,分手也是两人默认的,怎么会无缘无故闹上。
孟余朝闻言,面上神色不改,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男人倒大喇喇往沙发上一靠:“怎么,我可没有冤枉你,还不是你自己不干净,将大家瞒在鼓里。况你之前那殷勤劲儿,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就想借谭欢跟我这的姐弟关系,走点路子,现在又清高什么?!”
“我承认我心思不纯,让你那儿的关系给冲昏了头脑,陈肖的事是我不好,我已经跟谭欢说清楚了,可孟余朝,离不离婚这事其实不在我,而在谭欢,她要想离婚,我肯定签字。”
不是于晋自己看不起自己,而是两人的条件摆在那儿,单凭任何一点谭欢都该选择孟余朝,可她不但没有,反而抱紧了自己,像抓住根浮木似的。
孟余朝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我自然是不能跟你比的,我就是觉得奇怪,你搁我这儿下这些功夫,怎么不直接去找她,孟余朝,在几个月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说过你的存在。”
送嫁
“于晋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孟余朝脸色不大好。
于晋就坐在他对面的矮凳上,男人低垂下眼,这世上从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孟余朝嚣张跋扈,从不顾忌人情世故,因为孟余朝有狂妄的资本。
可他没有,谭欢也没有。
“这事到如今是我对不住谭欢,无论她以后如何选择,婚礼总归是要办的,家中亲戚朋友,谭欢医院里的同事都收了请帖,你没见张姨默认了么?你以为如果我单方面悔婚,依着谭欢的性子,她会受得了?”
她胆子小成那样,向来都不肯出风头,这无缘无故取消婚礼,可够叫人臆测好一阵的。
是了,张芝说过,谭欢舅舅和姑姑今天要到京市,来参加她的婚礼。
于晋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说于晋不自量力么,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筹码是什么。
孟余朝终究让孟至保护得太好,他这辈子顺风顺水,为人自私却也单纯,背后算计都摊得明明白白,唯独当年对着谭欢不知是他演技太过还是早就身在戏中。
孟余朝手敲着沙发,闭眼呆了好会儿。
他听见隔壁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