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一谈,沈绥陪伴在侧,四人便去了张九龄目前入住的客房。
“阿父,您怎么会在这里?”四人刚入座,张若菡就急忙问道。
张九龄叹了口气,道:
“年初,我本接到朝廷诏令,要我回京述职。我猜想,或许是道济兄再一次举荐我任集贤院学士,终于得到了圣人的认可。于是我一月中旬出发,走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就在即将入洛阳时,忽而传来了新的调令,要我即刻出发前往幽州,赴任河北道按察使摄御史中丞。诏令下得很急,规定我七月中旬一定要到任。我不得以,连洛阳城都来不及进,一路紧赶慢赶继续往北,才来了幽州。好在,你大哥在幽州,我好歹也有个接应。”
“圣人的诏令下得这么急,可是因为年初时,高句丽残党于河北道作乱的事?”张若菡蹙眉问道。
“何止是高句丽残党,还有东瀛人,他们在密谋拿下河北道,以此为据点,打回新罗。”不等张九龄回答,张拯便道。
张九龄接过话头,继续道:“原本,这高句丽残党没有这般嚣张的气焰,被剿灭后,一直都安分守己,在河朔这一带,已经生活有些年头了。但自从有一群东瀛人在胶州登岸,与他们接触之后,不知为何,他们竟然起了歹心,开始密谋起复国之事。这群东瀛人也都相当奇怪,他们不似其他东瀛人信仰神道教或佛教,反倒信了什么景教,在高句丽残党之中传播景教教义,煽动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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