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确定自己看见的，身上禁锢的力道突然一松，陆靳北的眼睛合上，突然失去力气的倒在了他身上。

凌焕没做任何准备，身体本来还被莫名其妙亲的发软，现在下意识的伸手接住陆靳北，又刚好摸到男人没有被浴巾裹住的地方，他把手抽回来，又没法扶住。

混乱一片的意识里传来009的声音，

【啊我刚才这里好多马赛克，发生了什么？】

凌焕咬牙道，“什么都没发生，现在陆靳北怎么突然昏了？”

【甜酒道具的正常睡觉时间到了，所以他会突然觉得很疲惫，原本今天晚上使用的记忆药丸有促进和辅助甜酒道具的效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出了点意外。】

“那陆靳北明天早上起来梦里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洛笙？”凌焕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缓慢的找回了点力气，把刚才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陆靳北拖回了卧室里，他现在对009产生了很多质疑。

他还顺便稍微收拾了下一片混乱的客厅，然后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把飞行器钥匙放上去。

意识里009的声音虚弱了点。

【应该、应该是洛笙吧，道具总不可能没效果啊……这肯定是不会出错的。】

……

隔天研究院刚上班，通行处就亮起了军部高等级人员到访的绿灯。

“记忆抹除手术之前失败过吗？”

白大褂白手套的研究员推了推护目镜，看着一早就上门拜访的陆靳北，开口道，“记忆抹除手术的失败率是……研究院做这种手术没有过失败的先例，陆上将现在问这个问题是说明，有之前做过手术的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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